一下痛打。
女子名叫劉若梓,是瀚州柱國的第一個孩子,比劉柏川大了五歲,由于柱國府的女主人嚴氏生了第三個女兒不久就因病去世,所以家中一切事務都被三人的父親交給她這個長姐在打理。
劉若梓兇巴巴瞪了一眼渾身濕透,酒氣未散的劉柏川,又氣不打一處來,抬起手又想打,戒尺剛要大勁兒落到劉柏川手心時卻又散了力道,看著被剛才那一下打紅的手心,隨手將戒尺遞給丫鬟,輕揉劉柏川的手心,只聽劉若梓心疼開口:“你好歹是個大柱國肅國公世子,要喝酒灞城哪里不能喝,下這么大雨非要出城去,還不拿把傘也不讓隨從跟著,淋濕了吧,明日我便停了你的酒錢。”
劉柏川見大姐兒火兒發出來了,幾步轉到她背后按了按肩:“大姐兒,等多久了,站累了吧,弟弟給你按按。”
“啊啊…啊嚏。”
劉梓晨聽見這聲噴嚏,急忙吩咐丫鬟們:“青可兒,快去給他燒些熱水洗洗,阿珠,你去熬碗姜湯來,綠園你去廚房讓廚子再把飯食熱一熱。”
劉柏川乖乖站在一側聽著大姐吩咐,只覺一股暖流入心田,這種被人當成心頭肉的感覺他前世可從未經歷過,這一世,倒是被補上了。
劉柏川拍了拍劉若梓后背給她順了順氣:“大姐兒,你也快回房,我一男兒不要緊,大姐兒別受了涼,若是大姐兒因今日等我受涼,弟弟該不安心了。”
劉梓晨顯然對這話很受用,但也只是臉上明亮了些許,只在心中念想弟弟在自己面前還是乖的,只是有些愛玩罷了,本想再說淳淳教誨幾句,可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少貧嘴,酒錢還是要停,也不怕被酒浸沁了心智,明日你去給我在后院戒驕池里泡上一天,解解寒氣。”
這一世,劉柏川幾乎是被大姐拉扯到大的,也清楚,大姐對自己這么嚴厲是為了順利世襲罔替家里的爵位。
劉柏川沖著劉若梓一陣賠笑:“都聽大姐兒的,大姐兒說停了便都停了,以后都不喝了。”
聽罷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