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半晌沒說話,楓玲有些尷尬:“我開玩笑的,你別當(dāng)真啊……不過……你有對象么?”
我急忙說道:“沒有,我也不可能懷孕,我肯定是病了……”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回到房間我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害怕得渾身發(fā)抖了,我寧愿我得了什么病,也不愿意是這個結(jié)果。可是……肚子里似乎偶爾有活動的東西是什么?
我記得那些懷孕的女人肚子都會變大,我撩起衣服盯著小腹,有點凸起,但不明顯,現(xiàn)在是九月初了,從我第一次被華問天那什么之后已經(jīng)三個月左右了,我不知道懷孕三個月的女人肚子是什么樣的,我也不敢去想,我不知道我對這方面知道得甚少是好還是壞……
我最不愿意面臨的結(jié)果就是我真的懷孕了,孩子還是華問天那個天殺的的種,我現(xiàn)在不人不鬼的樣子,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么樣子?而且華問天也不是人……
過了一會兒,楓玲叫我出去吃早飯,她也是心大,竟然在飯桌上就說起這件事兒:“那個,白玥啊,你不是最近身體不舒服么?我大師兄會把脈,讓他讓你看看吧?要是有什么病,咱們也好提前治對不對?”
可能楓玲只是隨口一句我可能懷孕了,但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當(dāng)即就拒絕了,說我沒什么事兒,不用看。如果真的結(jié)果是我最不想要的,那我不知道我以后該何去何從了。
我不愿意,他們也沒勉強,只是楓玲時不時的擔(dān)心我,問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原本還燥熱的天氣在這幾天連續(xù)大雨之后變得有些冷了,天氣說變就變,我們都穿上了外套。楓嵐他們跟丁乾約好的三天之后,時間還沒到,剛剛第三天丁乾就找上門來了。
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丁乾沒帶保鏢,是獨自一人撐著傘來的,面容有些憔悴,被雨水打濕的西裝顯得有些皺巴巴的。
一把傘可擋不住這么大的雨,一個身價不菲的大老板,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副狼狽的樣子,倒是有些讓人意外了。
奇怪的是,楓嵐對丁乾愛答不理,丁乾直接跪在了屋檐下:“大師救救我吧!我不該狗眼看人低,只有你們能救我了……”
楓嵐站在門口看著他:“喲,這是怎么了丁老板?這才兩天不見,怎么就成這幅樣子了?”
丁乾臉色煞白:“大師,我不該亂找人幫我遷墳,剛遷完墳我家里就出事兒了,我唯一的兒子出了車禍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肯定是那墳的問題。昨晚上我先人給我托夢,說我不孝,把別人錯當(dāng)做了他……我是被騙了啊……”
丁乾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理清楚了才知道他那天跟我們道別之后覺得楓嵐的態(tài)度太囂張,就自己又找了個人幫著遷墳,誰知道找了個不入流的假道士,被騙了錢不說,還遷錯墳了。這一系列的事兒就導(dǎo)致了他的先人發(fā)怒,兒子出車禍,昏迷不醒,他生意上也出了差錯,面臨破產(chǎn)。這不,找上門求救來了。
楓嵐弄清楚之后冷笑:“雖然我不那么看重錢財,但不是有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么?你也把這點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你現(xiàn)在估計也拿不出什么錢來讓我?guī)湍阕鍪铝耍矣謶{什么幫你呢?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作出來的,我可不情愿幫人免費收拾爛攤子。”,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