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峰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小小無歸人居然敢當眾忤逆邑師,他做夢都不敢想,仿佛是懷中的那股溫暖督促他說出了口。
云淵先是一怔,最后也釋然笑了笑:“罷了,不過我也提醒你一句,珍品誘人爭。”
說罷便走了。
(幾周后)女孩兒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慢慢睜開雙眼,腦袋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感覺渾身緊繃十分不自在,扭動了幾下,才發現自己全身被布條包裹著。
“醒了?”
白岳峰循聲來到女孩身邊,腳步中帶著幾分猶豫。
兩人的目光交匯,白岳峰有很多想問,卻又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
當真正面對女孩兒時,他又沉默了。
白岳峰的嘴唇微微翕動,最終在這漫長的沉默之后,他輕輕地說:“以后,你就跟我姓吧,名字就叫白芨”白岳峰沒讀過幾本書,沒啥文化。
“白芨”這個名字,他是在一份中藥單子上瞧見的,覺著好聽,隨意就取了。
白岳峰說完就摸了摸白芨的頭,頭上有剛長出來的黑色的毛發,白芨頭上居然不再長白發了。
白芨看著眼前笑的有點難看的白岳峰,突然開口說了一句:“爹。”
白岳峰愣了一下,隨后笑著說:“我不是你爹,叫我師父......原來你不是啞巴啊,哈哈,挺好挺好......”(西年時間,匆匆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