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嫁了人之后連笑都不會了?”
“看來你后面的夫君對你也不怎么樣。”
“看來你后面的夫君,對你也不怎么樣。”
聽著裴知聿的陰陽怪氣,我干巴巴笑著。
之前他問我,夫君知不知道,帶著他的孩子,心里還裝著他嫁人。
在謊言和借種之間,我下意識撒了謊。
‘我夫君深愛我,并不在意我的過去。”
我話剛說完,裴知聿臉色瞬間黑了。
把我扔進(jìn)客棧后,就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煞氣臉色。
“孩子有消息了嗎?”
我不理會他那一連串的質(zhì)問,焦急的打聽孩子的情況。
裴知聿瞥了我一眼,一旁的官員笑瞇瞇回復(fù)我。
“這位娘子請放心,肅王一聲令下,就連宮里面的太后娘娘都驚動了,想必很快就會找到
一刻見不到云暮,我的心一刻都放不下來。
“他們會不會狗急跳墻.....撕票?”
我憂心忡忡追問。
這種事,在后世的電視里可不少。
裴知聿皺眉看著我:“狗急跳墻?”
“你當(dāng)本王的暗衛(wèi)都是死的?”
“咳,不僅王爺?shù)陌敌l(wèi),宮里面皇上的影衛(wèi)也派了人。”那位官員補充:“還有太后娘娘的鳳衛(wèi)...."
我不知道的是,裴知聿從小不近女色,脾氣陰陽不定,都快三十了身邊也沒個伺候的人。
太后和皇帝什么方法都用了,甚至都以為他好龍陽,整天喉聲嘆氣,唯恐肅王一脈斷嗣。
我今天在街上石破天驚的一句:“裴知聿,你兒子要被賣去做孌童了!”
消息傳進(jìn)宮里,太后娘娘驚得差點暈過去。
皇帝勃然大怒。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
更何況肅王自己還是個sharen不眨眼的,出了名的狠戾。
如今整個京城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哪個不長眼的敢狗急跳墻?
我畢竟不是個純古人,對這個時代皇室的威懾還不夠深入了解。
見無人給我解釋,只能壓下心中的焦慮,絞著手指站在一邊。
“特殊部隊"出動,效果立竿見影。
夜已深,大堂里燃滿了燭臺,照的燈火通明。
我心神恍惚的看著搖曳的燈火,突然聽到了夢里面的呼喚:“娘親!”
頓時覺得渾身發(fā)軟,霍然轉(zhuǎn)身!
熟悉的團子像小炮彈一樣沖進(jìn)了我的懷里。
“云暮....."
這些日子以來的擔(dān)憂辛苦全部化作眼淚。
我哭著上下摩挲著兒子小小的身軀,直到有人將孩子一把抱了起來。
云暮被裴知聿抱到了大堂的桌子上,仔細(xì)端詳著他沒見過面的兒子。
堂中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云暮的臉上。
沒有人懷疑我的話。
云暮的眉眼和輪廓,十足十像極了裴知聿。
云暮驚訝的看著有些眼熟的"叔叔"。
“叔叔,你長得真好看。”他笑嘻嘻的說:“你一定跟我爹一樣好看!”
我頓感不妙,默默退后一步。
“你這話說的奇怪......什么叫我一定跟你爹一樣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