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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多轟動?
因為她剛掉下時的驚叫,還有后來那驚人的“橫抱吻”,讓很多剛剛從食堂吃夜宵的人團團圍觀。
其中當然也有厲權辭帶的那些過來一起軍訓的教官。
個個身手都好得很,當時看見后,一下子就蹦到鐵網上:“哎,總教,我還說你怎么不去吃夜宵,原來是跟小姑娘在這里良宵”
“總教,這個進展不錯呀,可你不是跟我們說,不能招惹學生嗎,你現在”
“稍息!”
隨著厲權辭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在濃墨的夜色中吼出來后,剛剛還扒在鐵網上的幾個人,此刻就像是個機器人一樣,只聽到一聲跳下地的聲響。
然后排成一排,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響起。很快又停下來。
厲權辭已經把她放下了,她就靠在厲權辭的胸膛上,被他一只大手掌著。按她貼在胸膛上不能動。
她也不想動,更不想被人認出來。
那時候只感覺自己遭遇了奇恥大辱,眼淚根本不受控制滑落,厲權辭的胸膛,很快就被她的淚水給打濕了。
在某個瞬間,只感覺到他的身子,輕輕動了一下,心跳起伏非???。
原本聽到他說:“你們幾個,精神好得很是不是?看來是夜宵吃多了,需要消化消化!”
聽這口氣,應該是要罰他們跑上五公里什么的,估計是察覺到她哭了之后,又改了口。
讓他們幾個人趕緊回寢室待著。
那些人剛走,又被他叫回去。
“回來!”
“怎么了總教?!?/p>
“把足球場上的人清理掉,工作怎么做的,有人悄悄進來了都不知道?!”
“是,總教。”
終于足球場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又抱了她好一會兒,厲權辭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一直都放在她腦后,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在她頭上輕輕拍兩下。
“好了,我讓他們都走了?!?/p>
她抬起頭,只跟他說了一句:“可我還是好難受。”
他雙手靠在她雙肩上,低頭,一雙深邃幽沉的眸子,盯著她看了好久好久。
兩人甚至都沒有那種“相認”的環節。好像彼此只需要看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誰。
而她當時情緒低落,沒心情多說其他。
他也沒有更多的精力與時間,去再看她為了別的男人流淚。
他已經等了那么多年,給她消化跟自由的時間足夠多了。
“女人,記住,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為別的男人哭泣。別再挑戰我?!?/p>
話語中聽不出任何情緒,卻能從氣場中感覺到他那一種堅定。
“如果再有下一次呢?”
她當時哭歸哭,卻擦干了淚,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好奇心,看著他,問。
“如果再有下一次,要么他死,要么我亡,不過你放心,一般都是他死?!彼耦^,近乎是咬著牙,說出了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終于可以說出來的話,一字一句清晰得很,他說:“這世上的所有人,包括我,誰欺負你,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