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到臥室就將她的絲襪褪了下來,讓她兩條白皙的細腿盤在他的腰上,記憶里,季恪的皮帶扣太硌人,她就順著感覺去扯他的皮帶……桑畫抬手擋住臉。
她不愿意去回憶,更不愿意去面對。
臥室門口,季恪靜靜站著看她。
下午他開了個兩小時視頻會議,所以換了套正式的衣服,白襯衣黑色西褲,英挺考究。
開完會回來,發現桑畫醒了,正在發呆。
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季恪淡淡開口:“什么也沒發生!醉成那個樣子,你以為能做什么?”桑畫是女人,身體的感覺告訴她,季恪沒有撒謊。
彼此沉默時,傭人端了粥上樓。
傭人是個機靈的,察覺氣氛不對就陪了個笑臉說:“太太生病,先生可擔心了!這不上午就特意吩咐我們給太太弄點兒溫補的,魚片粥最好不過,太太洗漱一下趁熱喝了,身子也爽利些。”
在傭人面前,桑畫撕不開面子。
季恪也拿捏住她的心思,從傭人手里接過托盤:“你先下去!”傭人跑得飛快。
季恪關上門,轉身將托盤放到臥室的小圓桌上,再抬眼看向桑畫:“還不起來?等著我喂你?”語氣不好,還在記恨她昨晚的酒后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