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忙碌了起來。
我捏著鼻子,把剩下的中藥喝完,我的身體光靠多吃點飯是沒用的,必須調(diào)理好五臟六腑,才能長點肉。
喝完藥我就上樓了,我來到了琴室,解開了遮塵袋,把蘇久未動的大提琴拿了出來,然后獨自一人拉著琴弦,那低沉優(yōu)雅的琴聲,充斥著整間琴室。
我沉浸在琴聲中,回憶著經(jīng)歷過的一切,卻不知祁衍什么時候推開了琴室的門。
“吵死了。”
他沒好氣的說。
我本來不想再拉琴了,聽祁衍這么說,心里頓時來了一股氣,上一世就是因為他嫌我的大提琴吵人,我便把心愛的大提琴收了起來。
現(xiàn)在想想,怪不得鄧晶兒她們罵我腦殘。
我賭氣似的用琴弓亂拉了兩下,發(fā)出聒噪的聲音,震得祁衍那雙好看的眉頭直接鎖死。
“那就離婚啊,離婚了各住各的,我就是吹嗩吶都吵不到你。”
我優(yōu)雅的放下琴弓,輕言細語的說。
“好像不用離婚我們也能各住各的。”
祁衍嘲諷的回答。
“那你回來干什么?”我最近也一頭霧水,家里什么東西吸引了祁衍回來?總不能是我吧?祁衍好像不能適應伶牙俐齒的我,臉色越發(fā)的臭,以他的脾氣,現(xiàn)在應該轉(zhuǎn)身就走,隨便打個電話就有溫柔鄉(xiāng)可去。
但他明顯忍下了怒氣,反而是問我,“蘇悅歆,你好像很不想我回來?找到新歡了?”他不會因為懷疑我出軌了,所以才頻繁回來,意圖抓奸在床吧??我瞪大眼睛,“有問題嗎?你不是說只要我不發(fā)出來就好?你他媽真敢給我戴綠帽子?!”祁衍惡狠狠的質(zhì)問。
“男女平等,你做的事情我為什么不能做!”我反問。
就在我們對峙時,劉娥小心翼翼的聲音插了進來,“祁總,夫人,可以吃飯了。”
我一把撥開了祁衍,下樓吃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