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去上班了。明淮站在陽臺上抽了一支煙。他已經(jīng)給出了承諾,應(yīng)該實現(xiàn)的。有人敲門,明淮去開門。姚星月把一個小袋子遞給他,“這是羅醫(yī)生寄來的藥。”明淮接過來。“您今天去公司嗎?”明淮想了想,搖頭,“我還有事,不去了。”“那我先走了。”“嗯。”明淮把藥打開,吃了兩顆,然后就帶著藥出門,放在車子的儲物箱里了。他去了一趟超市,買了很多東西,然后把車開到了江柚父母家樓下,拎著兩個大袋子往樓上走。正準(zhǔn)備出門買菜的江母一開門就看到明淮提著兩個超市的購物袋站在門口。“你怎么來了也不敲門,嚇我一跳。”江母確實是被嚇到了。“阿姨,我正準(zhǔn)備敲門呢。”明淮說:“我買了些菜,準(zhǔn)備今晚在您這里弄個飯。”江母皺眉,不知道他這是要搞什么名堂。人家提了這么多東西,她也不可能不讓人進(jìn)屋。明淮走進(jìn)去,也跟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的江父打了聲招呼,把東西放好后出來問江父這幾天的身體怎么樣了。“好多了,就還是有些不太舒服。”江父到底是大病了一場,看起來瘦了很多。“院長說剛開始是正常現(xiàn)象,慢慢地就好了。”江父點頭,“我知道。明天得去復(fù)查了。”“明天我送您去。”“不用,我這里過去很近的。”江父不想麻煩他,“你還有你自己的事,別操心我。”“我沒什么事的。”明淮說:“我陪您去。”江父拗不過他,便說:“明天再說吧。”“阿姨,您陪叔叔坐。今天的晚飯,我來。”明淮挽起袖子,就去了廚房。江母看著他進(jìn)了廚房,一臉疑惑地問江父,“他這是要干什么?”“不知道啊。”江父也是一頭霧水,“隨便他吧。”江母坐在江父身邊,也不想理,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去看廚房的那個人,“看起來就是個從小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人,還會下廚呢。”“管他是什么出身,總得要吃飯嘛。”江父并不在意,“他這個人看起來冷漠,心還是好的。”“我不是說他心腸不好,我還是擔(dān)心柚子嫁到他們家,會受委屈。”江母對明淮沒有什么意見,只是凡事講究個門當(dāng)戶對,她就怕明淮家里太有錢,而且開那么大的公司,江柚只是個老師,就怕那些有錢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瞧不上人。“柚子喜歡他,他喜歡柚子,這是兩個年輕人之間的事。他們真要結(jié)婚,就得考慮清楚這些問題。這委屈一般都不是家庭給的,是男人給的。”江父倒是看得透徹,“家里人對柚子的態(tài)度取決于明淮對柚子的態(tài)度。只要明淮不讓柚子受委屈,那就不會有人給她委屈受。”“話是這么說,可他......”江母對明淮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別想那么多了。”江父寬慰她,“那是柚子喜歡的人,咱們只能支持。要是柚子真受了委屈,咱們再出馬。”江母重重地嘆了一聲,也是拿這事沒辦法。當(dāng)初還不知道明淮和江柚有這么一出的時候,她可是把韓唯和明淮做了比較的。怎么比,都覺得明淮不適合江柚。明淮給江柚發(fā)了信息,讓她下班了就回來吃飯。還發(fā)了一段視頻,讓江柚知道他在她爸媽家里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