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那可是先皇后留給公主的,算是先皇后的遺物,長公主便是要送人又怎么可能拿這個送人?”
“是她,她當我們都是蠢貨嗎?”
聽到這些議論,溫母恨不得一頭厥過去。
而偏偏這時,白竹還開口道:
“公主還說那些東西對她實在重要,如果您實在不還,那么公主只有上告京兆尹,讓他們來做主了。”
“什么?”
“她要告我?”
溫母氣的一張臉都白了。
“她憑什么?”
“我要進去見她。”
說完,溫母就要往里面沖,但是卻被白竹攔下。
白竹冷冷的看著她:
“溫夫人,你可看清楚了,這是長公主的府邸,可不是你能隨意撒野的地方。”
“滾開,你算個什么東西?”
溫母一臉怒意的盯著白竹,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也敢攔自己。
聽到她的話,白竹輕哼了一聲,抬起下巴說道:
“溫夫人,我乃長公主身邊一等大宮女,正五品,有朝服,據我所知,溫夫人還沒有得一個誥命吧?”
“你?”
溫母被白竹的這番話擠兌一口血、卡在了吼間,下不去也上不來。
溫父乃從四品,根本就不能給她掙個誥命。
這一點一直是她介意的,如今卻沒有想到被一個小小的丫鬟嘲諷。
溫母被人戳中痛處,當下也顧不的什么顏面了,抬手就想要往白竹的身上招呼。
她不能拿楚卿怎么樣,難道連教訓一個丫鬟都做不到嗎?
她抬手一巴掌扇在了白竹的臉上,冷哼一聲說道:
“本夫人還輪不到你一個奴婢來教訓。”
白竹挨了一巴掌,臉上卻沒有半分的不甘和羞憤,反而還有些高興。
她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溫夫人,你可知道打狗要看主人?”
“今日,你這一巴掌可把你夫君兒子的前程都斷送了。”
溫母臉色一變,但是卻不信: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奴婢?你以為你是誰?”
白竹也不辯解,就在這時,公主府再次出來了人。
這次依舊不是楚卿,而是白露。
她冷冰冰的說道:
“公主說打狗要看主人,你今日打了她身邊的大宮女,便如同打了她。”
“皇室的臉面不能在她這里毀了。”
“公主已讓人去請京兆尹,今日這事必須要一個說法。”
“還有,事情鬧成這樣,她也沒有福氣繼續當溫府的兒子,既如此,那邊各自婚嫁吧。”
“公主已經決定休夫,明日便會進宮稟告皇上和皇室宗親。”
“駙馬在府中等著休夫書吧。”
什么?
溫母的臉一下就白了!
去請了京兆尹,還要休夫?
怎么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一想到溫父和溫世玉斥責的摸樣,溫母一個沒有崩住,頓時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