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驚蟄第一次看到楚卿如此著急的摸樣,想到之前的事情,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屬下到的時候秦大人正在練兵,過了一會兒,屬下才見到了秦大人,他讓屬下將信留下便讓屬下走了。”
他其實當(dāng)時是想要問秦殤要不要帶口信或者是回信回來的,但是他親眼看到秦殤將那信丟在了一旁沒有看。
這話他覺得此時說出來不太合適。
他雖然不說,不過楚卿卻也猜到了少許。
秦殤這是還在生氣,不然也不會如此。
期盼了一日的心瞬間就冷了下來,她有些失落,不過卻也沒生氣。
“本宮知道了,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
驚蟄拱手退了下去。
見她一臉的失落,一旁的白竹安慰道:
“公主放心,秦大人如此的在意您,看到那些信后他一定會體諒您的。”
楚卿聞言開口道:
“但愿吧。”
其實,活了兩世,她也依舊沒有將秦殤完全的看透過。
接下來的兩日,楚卿一直都在等著秦殤的回信,她從一開始的期盼到后面不再抱有希望。
白竹也不知道該怎么給秦殤開脫了,這都幾日了,再怎么忙,回信也應(yīng)該到了。
看到楚卿失望的樣子,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無事,那日本宮確實過分了,罷了,后日本宮親自過去一趟吧。”
楚卿開口道。
此時,西山大營,秦殤沉沉的看著桌案上的那封信卻一直都沒有打開。
是的,幾日過去,他卻都沒有拆開信件。
那日,楚卿的話語還在他的耳邊,他不想再那樣了。
他大概猜到楚卿會在信中說些什么,可是,卻沒有意義。
終于,秦殤拿起了信,卻不是拆開,而是將它放在了燭火上面。
慢慢的,營帳里彌漫著一股煙味。
一旁的南宮遜等人大氣都不敢出,誰都知道這位煞星這幾日心氣不順,西山大營的那些刺頭被他折磨的不敢再廢一句話。
別說那些人了,就是他們這些親近的人都不敢多言。
而且,他們知道這件事和長公主有關(guān),因為,這幾日他們再沒有聽秦殤提起過楚卿。
等到秦殤出去之后,南宮遜才說道:
“嚇?biāo)牢伊耍銈冎髯由砩线@氣場是越來越足了。”
“那日宮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十分的好奇。
一旁的莫邪說道:
“南宮先生,您還是不知道的好。”
別作死。
南宮遜想想也是,反正左右和楚卿脫不開關(guān)系,他想了一下說道:
“其實這樣也好,他和那位長公主注定不會有好結(jié)果。”
“......這話您也別當(dāng)著主子的面說。”
莫邪友善的提醒著。
“放心,我又不蠢。”
如此,又過了兩日,這日,楚卿一大早就讓人準備好了馬車,她要去西山大營。
“公主,此去西山大營有些遠,奴婢擔(dān)心路上會出事。”
白竹擔(dān)憂的說道。
“如今春闈已經(jīng)落幕,那幾個世家又被收拾了一頓,他們便是要折騰也不會在此時,而且本宮又不是一個人,還帶了護衛(wèi),放心吧。”
楚卿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