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隱族之人不參與外界爭斗。”
“暗族壞了規(guī)矩,你也要跟著壞規(guī)矩嗎?”
男人的聲色如常,但是聽在宮玉玹的耳朵里,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少主恕罪。”
宮玉玹咬牙說道:
“他畢竟是屬下唯一的親人了,屬下不能看著他死。”
“罷了,自己去領罰吧。”
男人抬了抬手。
“......是。”
宮玉玹慶幸自己撿了一條命回來。
他不敢起身,直到看到男人起身緩緩往林子深處走去,而躺在他身邊的幾頭雪豹還有大虎全都紛紛跟了上去之后他這才敢站起來。
幾天后,他等自己身上的傷看不出什么異樣了,這才去尋了宮玉玨。
主要是他再不去,他那個弟弟怕是就只有餓死了。
看到他,宮玉玨明顯的穩(wěn)重多了,沒有之前的慌亂,有了一國太子的風范。
看著自己兄長乘著大雕前來,他忍不住問道:
“哥,你這雕從哪里來的?”
他從未見過這樣大的大雕,竟然都能乘人。
宮玉玹沒有回答。
這是隱族的,他不能告訴其他人。
“過一段時間等事情平息一些,你便下山吧。”
宮玉玹開口道。
宮玉玨聞言臉色微變:
“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同我一起回南越嗎?”
“還有,這里到底是哪里?”
他的武功不弱,自己還裹成了一頭熊,可是即便這樣,他都受不了這里的寒冷,他從不知道這世間還有這么寒冷的地方。
“別問這么多。”
“回去之后自己小心。”
宮玉玹說著頓了一下開口道:
“以后,天下可能會越來越不平。”
聽到這話,宮玉玨眼睛微瞇:
“哥,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當年,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這是他最好奇的。
秦殤是因為有人幫忙,那自己兄長呢?
他可不相信自己那個父皇會想辦法幫助兄長,他現(xiàn)在都還記得聽到自己兄長的死訊,他那個父皇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不該問的別問。”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宮玉玹開口道。
“這里是十天的東西,你按著時間下山吧。”
“到時候我會給你留下記號,你順著出去就行。”
說完,宮玉玹又準備離開,卻被宮玉玨一把抓住了手臂,宮玉玹沒有忍住發(fā)出了一聲吃痛聲,宮玉玨這才知道自己兄長受傷了。
他連忙撩起自己兄長的白袍,只見他的手臂上全是一條條的紋路,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血管里鉆出來一般。
“哥,這是怎么回事?”
宮玉玨忍不住問道。
宮玉玹臉色一變,拉下自己的袖子,神色愈發(fā)的清冷。
“行了,你現(xiàn)在就走吧。”
“哥,你在怕什么?”
宮玉玨感覺到宮玉玹的恐懼,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他在擔心,若是你再不走,就走不出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