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些氏族都不能小看。
暗族能排在第二,不是沒有原因的。
宮中,楚卿正在天牢,這里關著她要尋的人。
看著地上蒼老的早已經看不出摸樣的人,楚卿緩緩開口道:
“好久不見,溫大人。”
一聲溫大人讓地上的人動了一下。
溫大人?
他感覺那都是上輩子的稱呼了。
不錯,這人正是溫世玉的父親。
當年,溫府被抄,他沒有管溫世玉和溫母,帶著他名義上的“兒子”離開了京城。
楚卿一直都讓人盯著他,知道他過的不怎么好。
后來,楚卿已經不在意他了,畢竟,對她來說,溫父已經入不了她的眼了。
若不是后來玉佩出了問題,她也不會再想起這人。
想到前幾日自己發現的玉佩的秘密,她緩緩開口道:
“聽說,你將你的“兒子”養的很好!”
溫父還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雖然他為人不怎么樣,但是在學識上還是拿的出手的。
當年的那個孩子已經六歲了,聽說已經成為當地有名的小神童,可見溫父在他身上花費了不少的功夫,怕是還打著靠那個孩子重回京城的念頭。
這些年溫父的日子過的不好,身上沒銀子,認識他的人將他當成了過街老鼠。
最后他只能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小山村,勉強靠著教人讀書習字來維持生計,這也是他為什么短短幾年的時間便蒼老了不少的原因。
他一生下來就是有仆人伺候的,這幾年他結結實實的過了一把連飯都吃不飽的日子。
可以說,現在“兒子”是他唯一的指望了。
之前,聽到楚卿一個女人竟然稱帝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沒有什么指望了。
如今,聽到楚卿提到他的“兒子”,溫父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孩子是無辜的,還請皇上不要同一個孩子計較。”
楚卿緩緩的靠在了椅子上,看著地上的人,這幾年溫父也算是認清楚了現實。
他和以前完全判若兩人。
看著驚懼的溫父,楚卿緩緩開口道:
“朕問什么,你答什么。”
“是,皇上。”
溫父哪里敢不答應,連連磕頭。
“還記得這個嗎?”
楚卿說著拿出了那塊玉佩,雖然上面已經沒有了紅魚,然后只剩下了一半,但是畢竟作為溫家的傳家寶,溫父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點頭道:
“草民認得,這是草民先祖傳下來的物件。”
“說說。”
楚卿不疾不徐的說道。
說說?
說什么?
溫父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楚卿是叫他說這個玉佩的事情,他想了想連忙開口道:
“這個玉佩乃草民先祖傳下,然后傳給每一代的家主。”
“聽草民的父親說這個玉佩有大用處,關鍵的時候能救人性命還藏著寶藏和逆天的神物。”
說實話,這些話他一句都不信,小時候還相信,但是那么多年過去,他是一點都不相信。
畢竟,那塊玉佩他看了幾十年也沒看出任何的名堂來。
也正因為如此,當年楚卿要的時候,他才會將其送了出去。
不過,此時楚卿突然提起這塊玉佩,難道這塊玉佩真的有大的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