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的手段簡歡不止見識過一次,但單純只見識手段還是第一次。他嘴上好心,說要照顧她,不能太刺激。后來簡歡才發現,原來這慢慢來,也是一種折磨。等清理完她骨頭都酥了,軟綿綿的被婁梟摟著。“二爺。”“嗯。”簡歡小臉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你難受嗎?”婁梟狠揉了把她的細腰,“你說呢?”簡歡耳根發熱,小手躍躍欲試,“要不我也試試?”一聲嗤笑,“就你那點能耐,今兒一宿你就甭睡了。”弱弱抗議,“我也進步了。”“再說,醫生說我也不嚴重,哪里就…不行了…”聲音越來越小,但還是被婁梟聽到了。一聲低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合著你不是怕我難受,是覺得不過癮?”簡歡被他說的臊,埋在被子里不理人了。婁梟覺得有趣,調笑道,“知道你欲求不滿,這三天你好好吃藥,下次復查要是沒問題,我再給你玩兒個大的。”聽他越說越離譜,簡歡羞憤難當。“我要睡了!”這會兒是真有點困了。躺了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心悸多夢。夢中她又回到了那條走廊。白日不甚清晰的畫面,在夜里補清了全貌。男人轉頭,側臉在明暗之中,勾勒出蠱惑人心的弧度。他看的…是她的方向。夢中的悸動延續到清醒。黑暗中,簡歡壓著狂跳的心從夢中醒來。下意識往旁邊看,是空的。婁梟呢?揉了揉眼睛,下地轉了圈,只有書房亮著燈。尚未消散的悸動再次復蘇。古園并沒有怎么布置,大部分房間都是空的。再加上他們平時用的多是臥室,偶爾會加個客廳陽臺。書房里也就一張桌子,幾個空書架。可這完全不妨礙坐在桌后男人的誘人。臺燈的光暈下,男人叼著根煙,捏著筆在攤開的畫本上涂畫。不羈的氣質,混著筆觸沙沙的聲響,有種別樣的迷人。煙挪到指間,掀起眼皮。“偷看夠了沒。”門口,穿著藕粉色睡裙的女人行至書桌旁。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婁梟隨手把本丟桌上,按滅了煙。“來了正好看看,還成么?”簡歡沒去看那本子,無聲投入他懷中。婁梟順手把人抱腿上,調了句,“讓你看畫,你跟我這膩歪什么。”話音剛落,本還算安靜的小女人忽然急切的仰頭索吻。軟軟的嘴唇落在男人的下巴上,蹭的人癢。婁梟按著她后頸,象征性親了親。可她卻跟發情了似的,勾著他不放。眸光暗了暗,扣住她后腦。強勢的氣息鋪天蓋地。小腿分開在寬敞的椅子上跪坐著,手臂纏著男人的寬肩。睡裙早就歪的不能看,肩帶都被扯壞了,掐在腰上的手像是要把她折斷。空氣里濃烈的情欲熏得人睜不開眼,可就在她覺得婁梟要忍不住時,人被按進懷里。耳后的呼吸粗重,許是被情欲折磨的狠了,他罵了句。“騷死你得了。”“就他媽該趁能弄的時候弄死你。”那種狠厲的嗓音有種別樣的性感,本就渾身發軟的簡歡愈發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