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
既然到了宋代,為什么不能到好一點的年景。
不說宋仁宗時期,哪怕是南宋宋孝宗時期也行。
自己之所以時常發(fā)呆,就是在思考以后的命運,好不容易投胎轉世,可不能輕易的再死了。
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后。
一者要么好好享受自己新人生二十年的大少爺生活,等靖康之恥后那就聽天由命了。
其次就是改變它,改變北宋的歷史走向,給自己爭取到時間。
可這又談何容易,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家境不錯,但也只是一個有點錢的普通人。
來到內(nèi)院,吳家所有人都己經(jīng)到齊,準備吃飯了。
突然有一高大魁梧的人影興沖沖的朝吳憂走來,一把將他抱入懷里:大侄子,可想死我了,我看看長胖了沒有。
說著就用那布滿胡須的大臉蹭他的小臉蛋。
“二伯!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吳憂驚喜,親昵的摟著對方的脖子。
吳武將他抱入屋內(nèi),邊走邊說:“早間就回來了,那時你還在賴床的。
二伯這次給你帶了些定州的吃食,等會讓人給你送去。”
吳家三兄弟中,吳文與吳武不知為何都沒有子嗣。
只有老三吳藝生了吳憂這么一個兒子,所以吳家老大老二把他視若己出都當做自己的兒子看待。
尤其是這位二伯,最是疼愛他。
每次出去行鏢,不是給他帶些小玩意,就是帶些好吃的。
吳巖夫婦二人坐于首位,左右各坐著吳文吳武夫婦。
其次就是吳憂的爹娘,還有只比他大五歲的小姑姑吳萱。
吳家乃是傳武之家,并沒有那些寢不言食不語的規(guī)矩,飯桌上吳武正在和吳巖匯報此次行鏢的經(jīng)歷。
張月如往常往吳憂的碗里夾了些平時他愛吃的菜,可今日見他悶悶不樂,也不曾動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