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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糾結那些過去沒有意義,他明天還有生意要跑。
再講下去,今天別想走了。
齊成業則是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在以利亞的陪同下去了餐廳。
用餐時,齊寰玉還是照舊得沉默。
以利亞飲食習慣跟他們不同,所以他們用餐時,以利亞是并不吃的。
他的用餐時間延后,一般都在自己房間里。
矯情。
齊寰玉對此曾做出如此評價。
“盤水那邊怎么樣?”
“還行吧。
挺穩定的。”
“別沾不該沾的東西。”
“我知道。”
生意上現在齊成業己經很少過問。
但齊寰玉還是知道,父親的脈絡與眼線從未撤開。
他不在乎,反正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父親的勢力有時候對他反而是種助益。
沒有人過問以利亞管的那條線。
齊成業不想問,齊寰玉不能問。
那條線很兇險,不然也不至于讓以利亞頻繁出差。
也是因為那條線,齊寰玉對以利亞還是稍微有點尊敬可言。
“你這次能在國內待多久?”
“看石龍那邊穩不穩定。
如果不穩定,興許明天就走。”
以利亞又為齊成業添了一杯酒。
齊寰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我吃飽了。”
蘭措的夜晚露水很重,現在下山,他的車很容易陷。
于是下人收拾房間的停當,他就靠在水亭上的欄桿發呆。
怕引蚊子,水亭外沒人的時候并不開燈。
他出來的時候沒讓人跟著,這時候靠在亭子上倒是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頭子不愛養錦鯉,所以在池子里養了很多類能吃的魚。
那池并不是觀賞池,往下挖的很深,更像個能釣魚的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