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當時甩得那么干脆，現在又來復合？
“蘇予知，你究竟把感情當成什么了？”
身為作家，蘇予知當然明白，感情這種事是強求不得的。
時念看著她，眼底盡是嘲弄。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認為你可以想分就分，想合就合？”
“念念……閉嘴！”
時念厲聲打斷她，“我現在看到你，心里就會冒火。
我告訴你，這輩子，除非我死，否則我絕對不可能原諒你，絕對不可能。”
蘇予知又笑了。
“……這樣啊。”
她聳肩，笑容變得溫軟，語氣輕快，“既然如此，我們就重新開始做陌生人吧。”
“……”時念不解地望著她，不明白她為什么情緒轉變如此之快。
蘇予知再次坐下，順勢抓起話筒，遞了過去，“要唱嗎？”
她的態度很友善。
時念推了回去，“不了。”
蘇予知也不勉強，開了一罐啤酒，喝了幾口。
空氣中再次彌漫著煙草、酒精、香水味。
“這兩年你過得怎么樣？”
“還行。”
“最近工作忙嗎？”
“辭了。”
“哦？”
“我現在是自由插畫師。”
“挺好的。”
蘇予知點頭，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然后移到別處，若有所思地說：“感覺你還是蠻適合自由職業的。”
她頓了頓，忽而問，“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沒有。”
“那男朋友呢？”
“暫時單著。”
“那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
她連續三次提到有關戀愛的這個話題，時念終于忍受不了了，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