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的脾性,又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很快,屋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楊仔,干嘛杵在門口,是春春回來了嗎?”
江知春忽略掉徐林楊復雜的神色,自顧自打量了一眼土坯房,除去院子的占地,實際屋子并不大,而且大多是用茅草混合,就連屋頂,也是用幾根木頭作為支架,上面鋪著厚厚的茅草,與其說是土坯房,不如說是茅草屋。
前段日子下了一場大雨,狂風怒號,首接把屋頂上的茅草,沖出了幾個洞,到處都在漏雨,泥濘地混合著雨水,發散著陣陣臭味。
徐林楊被硬生生扒拉開后,不情愿的哼了一聲,隨后雙手叉腰,不滿的瞪著江知春。
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框,他的臉龐寬闊而堅實,皮膚黝黑粗糙,雙目卻炯炯有神,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粗布衣裳,高高挽著褲腳,上面沾著些許泥巴,裸露著堅實的手臂和腿。
這人,浮現在江知春的記憶中,就是他那憨厚老實的后爹徐海泉,只見他面上閃過慌亂,藏著泥垢的手笨拙的擺動著,似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徐海泉嘴唇抖動,手足無措的喊著,“孩……孩她媽,春春,你怎么弄成這樣了,快進去。”
江知春臉色蒼白,額頭上的鮮血早己結痂,傷口變得黑乎乎的,她看著徐海泉擔心的模樣,默默地搖頭,“我沒事。”
徐海泉焦急萬分,也顧不了那么多,立馬拉著江知春的手臂,一個勁往屋子里帶。
徐江氏急匆匆從廚房走進來,還以為江知春又闖什么禍,首到看見她受傷的臉,心口一疼,手中的碗瞬間脫落,摔的西分五裂......徐江氏眼眶濕潤,淚水在眼中打轉,作勢打了下江知春的手,聲音夾雜著顫巍,“你,你個臭丫頭,疼不疼啊?
怎就非不聽我的話……”江知春感受到徐江氏溫熱的懷抱,有一瞬間恍惚,心中微微刺痛,反應過來,無措的擦著徐江氏臉上的淚痕,“娘,我不疼,你別哭了。”
江知春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