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說的唄,戒指還沒到就分手了”他略低著頭說。
“為啥分手?”
我抬起頭問。
“因為她總是生氣,不去接她下班她就生氣……”我不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我拒絕了和他一起去逛街,奈何我找什么理由他都能克服,我第一次單獨和他出去了。
隨后的幾天,他每天都約我。
有時打紙牌,有時打麻將,最主要的是去喝酒唱歌,因為借著酒精總能做出出格的事情。
張一鳴絕對是個經驗論者,他太會拿捏女性的心理了。
那天他給我剝了一整把瓜子的時候,我借著酒勁拉了他的手。
那段時間他有事沒事的就約我,約我打游戲,還送了情侶皮膚,有一天他約我去外地接人,一路上我問他接的誰,是不是單身……他鋪墊的很好,接到人才發現是我的校友,他的親哥,我的好朋友楊靜的老公,這讓人一時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尷尬,張含坤換上了軍裝,定了玫瑰花,從家里的后門進來,給了楊靜大大的驚喜,張一鳴拿手機錄像,在他家的大廳里,我像個傻子一樣入了鏡。
春節來了。
年初一一大早,張一鳴的車停在路邊被蹭了,楊靜告訴我這件事,并約著下午一起看電影。
張一鳴也非跟了去,中途他爸爸打電話說家里有大事,讓趕快回去,張一鳴仍堅持送我回家,但是沒抵得住他爸的電話轟炸,像有了十萬火急的事。
最后楊靜的妹妹送我回的家。
初三那天,張一鳴約我看電影,我倆坐在影院的最后一排,他要牽我的手,我拒絕了,他說“喝了酒可以牽,清醒著不行啊那當然”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此時的我內心只把他當作一個好玩的弟弟。
又過了一天,晚上張一鳴和他的朋友李敬騎著電動車來村里找我,中途電車沒電了,我只好又開車出去找他們,在一個路邊,他倆凍得能看到上下牙在打顫,然后就坐在車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