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原本以為,謝清玨這么些年來便是連一個通房都沒有,也拒絕了官場上同僚送的女人,待她定然有幾分的情誼。
可在剛剛那個夢里,南知鳶卻一下就心死了。
他將一個寡婦帶了回來,說要納她為妾。
而她卻在女兒生辰宴上莫名被人推下水中。
她才二十一,大好的年華,卻葬送在了冰冷的湖水里。
而昨夜與她抵死纏綿的夫君,卻連她最后一面都不去見!
南知鳶只覺得自己氣快喘不上來了。
就在丫鬟擔憂,想著出去尋府醫來給南知鳶瞧瞧時。
南知鳶才啞著嗓子開口。
“我無事。”
“棠姐兒呢?”
南知鳶開口時聲音都有些沙啞。
方才夢境里,不僅昭示了她的結局。
她還夢見自己的寶貝女兒是什么惡毒女配,背著克母罪名,慘死在雪地之中。
南知鳶只覺得眼眶都是疼的。
丫鬟松了口氣:“小姐如今還在老夫人那兒呢,一會兒便差人將小姐送回來了。”
“三爺一大清早便走了,還說今日有事要同夫人您說呢。”
南知鳶點點頭,突然,門外傳來焦急的聲音。
“夫人,不好了夫人!”
是柳絮回來了。
南知鳶看著柳絮。
“別急,慢慢說,究竟怎么了。”
柳絮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急忙開口。
“三爺帶了個女人回來,正往咱們院子趕呢!”
南知鳶的呼吸突然停滯了一瞬。
右手卻像是控制不住似的。
一下將茶盞掃在了地上,上好的白瓷初落地時是悅耳的清脆聲,可眨眼間,那白瓷便西分五裂了,反射出艷陽透進屋子里的倒影。
“你說,什么?”
這和她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
柳絮知曉南知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