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視。
“你,怕她?”
謝清玨皺著眉:“她說了什么,威脅了你?
你為何怕她?”
謝清玨平日是個悶葫蘆的性子,可這兩日說的話卻比往常好幾日加起來都多了。
南知鳶垂著眸子,她險些忘記了自己這位夫君是個怎樣性子的人了。
“沒有。”
南知鳶整理好了情緒,大大方方抬頭:“只是想著夫君好不容易有個這么可心的人兒,還是莫要放過的好?!?/p>
她頓了頓,有些試探性開口:“那,給喬妹妹擺的那桌酒,不若就在棠姐兒生日后兩日吧。”
“你就這般著急?”
謝清玨聲音里帶了幾分涼意。
南知鳶卻覺得莫名其妙。
人是他帶回來的,他現在在這裝什么呢?
南知鳶忍了忍,面上掛著一板一眼的笑:“那夫君覺得什么時候好?”
“十月?!?/p>
南知鳶一頓:“可如今才八月初呢。”
謝清玨覷她一眼。
南知鳶妥協了:“那便按夫君的意思來安排?!?/p>
罷了,這里是謝家,還是用謝清玨努力做權臣才有如今空前的富貴榮華。
南知鳶在心中安慰自己,就把他當做個大方,不愛說話的悶葫蘆東家就好了。
調整好了心態,南知鳶笑容帶了幾分真誠。
“夫君打算何時回前院呢?”
這是明晃晃的趕人。
謝清玨一頓,視線掃了過來。
“今日還在后院歇著?!?/p>
南知鳶噎住了。
謝清玨是一個極度自律的人,在房事上也是如此。
七日之中會有三到西日在后院里歇著,卻從不會連著三夜。
可今日...南知鳶訕訕一笑,一下就把心中的話說出來了:“前兩日不是在后院歇下了嗎?”
謝清玨微薄的唇瓣抿成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