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世,和白黎的父親,百霍良的戰功。
在母親面前,是白黎最守規矩的時候。
“嗯。”
女人淡淡抿了口茶。
“過來坐。”
她說。
白黎無言,抬腳走向她,最后落座在女人身旁,下人給他添了杯茶。
少年骨節分明的指尖輕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平日喜歡的龍井茶。
看樣子母親是特地等著自己來的,不若這會兒得喝九曲紅梅。
“母親找我什么事?”
白黎率首開口,又看向女人動作。
話音落下,只見她又瞥了白黎一眼,笑道:“外頭的人都說你品行惡劣,無法承擔重任。”
“你覺著像嗎?”
女人是笑著的,眸子卻蠻銳利,像一把尖刀。
白黎并未回話,淡淡抿了口茶,無視了母親的不滿。
這些年傳出的流言還少么,頂多是比普通人多長了張嘴。
心底是那么想的,面上卻依然淡淡喝著茶,事不關己的模樣。
女人見他不做出反應,輕哼一聲,隨即放下手中的茶杯。
茶杯與蓋著蕾絲的桌子碰撞,發出悶悶的聲響。
“少爺,您今年就能趕去軍校學習了。”
母親的陪嫁嬤嬤朝他笑道,“就順順氣兒,別跟咱們慪氣了。”
“嗯。”
白黎斂了眼。
起身回屋。
戰場。
是家里對他從小的教導,也是他從小就想去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極有天賦,再加上父親從小到大的培訓,沒日沒夜地練,起點就贏過許多人。
連子里也有很多童兵,有些甚至才八九歲,父親一開始不讓他去,他就煩了。
他淡淡想著,漫不經心的拿出從洋人那淘的一個小皮箱,用來裝些衣服。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