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哨子又吹了兩聲,讓那些個憋的難受的新兵蛋子恨得牙癢癢。
白黎放空了身心,步伐漸漸加快,甩了身后那些粗漢好幾步。
這些粗漢子也不敢抱怨啊,只能咬咬牙硬是跑上前,心里又暗自記了這富家少爺一筆。
這哥們哪來的虎勁啊,都吐成那樣了尋思他給累虛脫了呢,這一下跑的那速度誰他媽跟得上啊!
鄭州還看不出來這些個人暗自較勁呢,也是坐在車坐上,窗戶降下來,他又吹了兩聲口哨大喊著:“白黎帶的不錯!
再跑快點!
一二一!
一二一!”
白黎聞言又加快了步伐,剛吐完雜七雜八的東西,整個人簡首神清氣爽,一下就甩了這些新兵蛋子一大截。
天漸漸黑了,山上沒有路燈,鄭州坐在貨車上開在他們前頭引路,車燈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山上時不時傳來一二一.一二一的喊聲,山下聽見了也是知道當兵的又在爬山了。
夜晚的風帶著一種嗚咽的聲音跨過所有人的耳畔,呼呼吹著,詭異的很,但在一大群陽剛的粗漢里邊沒人帶一點怕的。
“這風吹的怪唬人的,誰靠我近點兒啊,黑不溜秋的,我看不清!”
“媽呀,跑不動了,這啥玩意啊,這風跟黑碼頭厲鬼在我耳邊叫喚似的,老他娘滲人!”
“快跑啊,我真怕黑啊,是不是有鬼啊這里!!!”
除了這些個,,,猛男?
就像是大聲叫囂著好怕怕小拳拳要捶你胸口然后脫下衣服一身肌肉都能把鬼那魂魄給干碎。
白黎跑的有些餓了,肚子咕嘟咕嘟的叫著,卻依然沒停下腳步,身后的新兵蛋子雖然累,但也沒人敢在這時候落下隊伍。
開玩笑,這路那么黑,還是荒郊野外的大山上,那跑丟了指定是回不去了啊,這他媽誰敢停?
那‘枕頭兒’說的一點路,還真他娘是億點兒啊,腿都要跑瘸了還得硬著頭皮硬跟上去,不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