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
基地的西處都刷滿了綠色油漆,油漆在那時是昂貴的,那時僅有50家油漆廠,年產量不足萬噸。
“鄭教!
這里有人尿褲子了!”
隨著一聲叫喊,周圍人紛紛扭頭看去白黎本是不愛摻和一些熱鬧的,但是看的人多了,他也緊而扭頭瞥了一眼。
尿褲子的是一個瘦弱的男人,站在一群粗漢之間顯得更加矮小,此時似乎還被嚇到了,打著嗝,不好意思的垂了腦袋,耳畔微微發紅。
“什么情況你?”
鄭州笑著往里探了一眼,又喊道:“憋不住啦?”
那賤嗖嗖的語氣真讓人想來一拳,偏就那人是個軟性子的,只是低著頭不敢講話的模樣。
“都看啥?
有啥好看的!
都想尿褲子?!”
鄭州忽然又大喊一聲,給這群新兵蛋子嚇得立馬首起身子站好,也不敢亂瞧。
但偏就有人憋不住笑,你動動我,我動動你的,幾人憋的臉都紅成猴屁股了,鄭州一眼望去,抬手往旁的一指,是第一排最右側的幾個憋笑憋的難受的新兵,白黎的視線轉向他手指的方向。
眼熟。
他擰眉想了想。
下午跟他敬過禮?
“笑啥呢我問你啊?”
鄭州往前走了幾步,靠近李宏德,只見他眼神堅定的看向前方,唇角微微彎起,又瘋狂克制著向下。
給人一種清澈愚蠢的感覺。
那會兒看著性格就是開朗的,這下一看,人往那一站就是笑點。
“報告鄭教!
我沒有笑!”
說著,他止不住露出幾顆牙,看上去都快憋出內傷了。
鄭州走到他眼前笑道:“來,看著我的眼睛說,你在笑啥?”
李宏德聞言垂眸對上鄭州的眸子,兩人眼神撞上,不看還好,這一看,更想笑了,憋的他都面部扭曲了,但嘴上還硬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