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附近還有別人,當(dāng)時一男一女在那里哼唧哼唧的,我跟我姐不知道這是啥情況就在遠(yuǎn)處的一個大樹邊偷摸觀察,結(jié)果吳叔過來了,他跟我們說這也是一種打野,只是跟我們的不一樣,我們問他,他不說,只告訴我們以后就懂了,接著就攆我們回去了,然后他自己留了下來。”
白芷斜眼看著裴塵心一副嫌棄的樣子:“你吳叔是個老流氓。”
“你這話說的!
不過現(xiàn)在想想?yún)鞘宕_實有點不地道了,忒不是東西了。”
“知道就好!”
白芷點頭覺得孺子可教也,但是裴塵心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她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他當(dāng)時應(yīng)該讓我姐自己先回去的?!?/p>
“好一個盡得真?zhèn)鞯男×髅ィf!
以前晚上有沒有偷窺過我?”
白芷捂著胸口質(zhì)問道。
“首先我得聲明,當(dāng)時人家是在帳篷里,我頂多就是聽了個響。
其次,偷窺你啥啊?
哪次你換衣服不是把我趕的老遠(yuǎn)?
出了屋子關(guān)上門還不行,而且就你那里,我就算是想看,估計也看不到啥吧?。”
說完裴塵心還偷瞄了白芷某處一眼。
這個動作剛好被白芷看到了,趕忙捂住自己胸口惡狠狠道:“狗眼看哪呢!
還有你懂個屁,我這只是發(fā)育的晚罷了?!?/p>
被抓現(xiàn)行的裴塵心選擇無視白芷前半段,然后回復(fù)道:“呦,那確實有點太晚咯?!?/p>
“本來就是!”
“是是是,話說你怎么知道后面的打野是什么意思的?”
原來裴塵心心中好奇的是這個。
白芷翻了個白眼:“常識我還是有的好吧?
加上經(jīng)你那么一說,任誰都會想到這方面的吧?”
“嘿!
那還怪我了。”
“不然呢?
你說的第一種打野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