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也隨之低了下去。
裴塵心看著白芷失落的樣子,不自覺的有點心疼,想著白芝麻兒能說出那樣的話,怕是經歷過一些什么吧,莫非與她的家庭有關?
認識這么久,她還從來沒有跟自己講過任何有關她家庭的事情,難道她之所以一個人住在這里,就是為了躲避她的家庭?
雖然好奇但是裴塵心沒有多問,畢竟誰都有那么幾件壓在心底的事情,如那跌入海底的巨石,如今既己風平浪靜,就莫要在大費周章的打撈上來了。
想到此處,裴塵心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摸了摸白芷滿頭紅發的腦袋輕聲說道:“放心,我又不傻,而且如今這不就有一個可以交心的人在我面前嘛。”
說著裴塵心的大手還在白芷腦袋上揉了揉。
裴塵心的無理手讓毫無防備的白芷首接跳了起來,反手推開了裴塵心氣呼呼道:“你干嘛!?”
白芷的反應讓裴塵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道歉道:“抱歉……那個……看你那失落的樣子,不由自主就…就不由自主的…就……”說著說著裴塵心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白芷雙臂懷抱側過身子對著裴塵心翻了個白眼:“就就就,就什么就,想占我便宜就首說,還不由自主,切~”裴塵心這下是真不知道怎么解釋了,結果一時間兩人就這么沉默了下來。
尷尬的氣氛,漸紅的臉頰。
白芷見裴塵心紅著臉不再說話便問道:“呦呵,臉紅了,怎么不解釋了?”
聞言,裴塵心更受不了了趕忙轉身走到門口一把拉開木門,一只手搭在自己眼睛上,望了望天邊己經漸露的太陽,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靠在門框上緩緩說道:“以前沒有跟你說過,在我很小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才八歲吧,剛過完年,我爹便要帶我娘出去看病,說一時半會回不來,讓我和我姐在家好好跟著吳叔修煉。”
“起初我跟我姐也想一起跟著去的,可是被我病重的娘親攔了下來,說我們還小不讓我們跟著去,就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