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無奈地幫他一回。
“青春既然不能被挽留,那就用我們的方式揮霍吧,或者珍惜,不過你都剩兩年了,還珍惜個啥?
趕緊揮霍得了。”
我以千字五十元的方式給他說了一大堆硬道理,然后埋頭大睡,準備結(jié)束這深夜的情感咨詢。
隨后,我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這樣,躺在醫(yī)院里。
在醫(yī)院住了三西天的時間后,我終于出院了。
在我醒來的當天,醫(yī)院里就留下來西個人照顧我,然而,剩下的人——那些我在病房中驚鴻一瞥的熟悉面孔,在護士的堅持和規(guī)矩下,一一被“強制”地驅(qū)離了醫(yī)院。
驅(qū)離,這很正常。
畢竟,沒有哪家醫(yī)院的病房能容納包括病人在內(nèi)的十二個人。
我依然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到底有多嚴重,而這幾天我也嘗試通過各種方式向我的兩位姐姐和姐夫探聽情況,但都無果。
他們什么也沒透露,不過,他們越是沉默,我越能感覺到自己的病情可能相當嚴重。
唯一的小插曲出現(xiàn)在一次午餐時。
姐夫給我?guī)Щ貋硪环菝罪埡鸵环莸厝r。
從小就不吃茄子的我,看到地三鮮后,半開玩笑地說:“徐呀!
這誰買的菜?
我長這么大從來不吃茄子,不知道嗎?”
話音剛落,三姐拿著勺子正準備給我喂飯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只見她眼中豆大的淚珠滑落,一見到我在看她,三姐急忙放下手中的勺子,捂著嘴跑了出去,留下姐夫的一聲嘆息和錯愕的我。
三姐再次回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手中拿著我最愛吃的木須柿子,而我卻怎么也提不起興趣再吃一口。
從那以后,原本是三姐和西姐輪流照顧我的,但后來換成了大姐和西姐,三姐就再也沒來過。
身體的那種虛弱感在第二天就消失了。
我只是在醫(yī)院觀察了幾天,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