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如過江之鯽,畢竟學業(yè)優(yōu)秀,身材顏值頂尖的男人確實令人趨之若鶩。
但這朵高嶺之花從沒被人拿下過。
因為這么完美的男人還有一個更令人瘋狂著迷的優(yōu)點。
他是個深情種。
當然按照郁莎的話來說,這家伙就是個戀愛腦,早晚淪落去到挖野菜。
畢竟相愛的兩人才叫深情。
靳少彥這種單方面追逐還得不到回應,一堅持就是近十年的行為,我們一般稱之為舔狗。
雖然對著這樣一張人神共憤的帥臉說他是舔狗沒人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為了心中的白月光,他大二就修滿學分提前畢業(yè),遠赴M國斯坦福攻讀金融經(jīng)濟雙碩士學位,就為了跟白月光在一個國家,好近水樓臺先得月。
可白月光的第一選擇永遠不是他,他只是她回頭永遠都能看到堅定包容的港灣。
所以啊,你看,為什么白月光能那么肆無忌憚,因為靳少彥的愛意太明朗,所以她有底氣肆意踐踏,不過是篤定先愛上的人最難抽身。
莎莎不著痕跡的憐憫的看了眼靳少彥,真慘?。?/p>
不過他活該!
她惡狠狠的咬碎一顆獅子頭,面對朋友真心的勸阻,他卻說:“你不要老是這么說她,她有沒有吊著我我自己有分寸的。”
所以你看,不聽勸的下場,就是他五年也沒追到自己的白月光,就這還怕她在異國他鄉(xiāng)受欺負心甘情愿留在M國照拂她,聽周昊說他在華爾街金融圈混得風生水起,還給人白月光找了個頂級財團的繼承人當男朋友。
莎莎深色古怪的看他一眼。
這是給白月光找到幸福歸宿所以功成身退了嗎?
莎莎不憚以惡意的揣度。
救命,怎么能這么又慘又好笑?
憋不住的想笑。
靳少彥涮了顆脆靈靈的小白菜,一口下去清爽可口。
“給人打工算什么基業(yè),國外終究沒有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