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許藍因輕蔑地笑了笑。
感覺秦北行這是沒把她當女人啊!
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但凡讓他挨到脖子都是她無能,下一秒捏住他的手腕屈膝向上頂去。
“啊——”秦北行猝不及防,疼得弓起腰,手腕也傳來劇痛。
而許藍因瞅準時機,又是一拳打過去。
左勾拳,右勾拳,交替出拳都不給他還手的機會,首到把他打倒在地才停手。
然后瀟灑地轉身上樓。
秦北行:“……”秦北行只覺嘴里都是鐵銹味兒,試著起了兩次沒能起來。
還是梅姨過去扶了一把,這才站起來。
心疼地說:“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去?!?/p>
秦北行只覺得去醫院太丟人,連梅姨遞過來的毛巾都沒接。
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瞇眼看了看許藍因剛才進去的那間屋子。
這是老頭子特意安排的房間,跟他的房間僅一墻之隔。
哪里是想讓他們促進感情,分明是加劇矛盾。
他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狼狽。
黑著臉夾著腿一步一步挪上樓。
打什么地方不好,偏偏打這里。
說,說不得;看,看不得。
一肚子悶氣郁結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站在許藍因門前好一會兒,最后深呼一口氣回了自己屋。
硬碰硬,不是她的對手。
他己經深刻地認識到這個問題。
一屁股坐到床上,用力捶了兩下。
床單被坐濕,還沾上點血。
等他意識到時,天都快黑了,趕緊把梅姨叫上來換成干凈的。
他滿腦子都是怎么趕走這個野蠻的女人,把自己關到衛生間洗澡時才發現忘了開熱水。
涼水沖下來,他一下子就精神了。
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