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恒飛身來到二人之間,無視那毀滅性的雷霆,徑直伸手向中心的光球抓去。
“天師,小心!”,蕓若霞和君楠竹同時開口提醒。
林瀟恒淡然一笑,就好像伸進(jìn)雷霆之中的不是他的手臂一般,而后他神情一緊手中好像抓住了什么,“封!”
一片金色光罩凝結(jié),林瀟恒手心一轉(zhuǎn),金色光罩收縮,雷霆便全部被壓縮成一個極小的光團(tuán),在正方體光罩中跳動。
蕓若霞二人見此皆是收手了,君楠竹先開口:“天師,這是——”
林瀟恒正在用內(nèi)力試圖分解雷霆暴虐的毀滅力,金光罩中的光團(tuán)正在逐漸穩(wěn)定下來,“你們皆是門中翹楚,像無念那般比試受點傷也就罷了,若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就是門派的不幸了。”
“那請問比試結(jié)果如何算?”,蕓若霞質(zhì)問。
“二位并列魁首如何?”,林瀟恒試探著開口,還未等二人回答,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不行~”
林瀟恒轉(zhuǎn)身,景歸年手里掂量著元初子的念珠,一副“我無敵于天下”的樣子。
林瀟恒看到是景歸年贏了,感到事情有些麻煩了,此人實力高強不說,而且君楠竹二人都已經(jīng)受了不小的傷,真氣也消耗殆盡。
“今年的賽制明顯是為他準(zhǔn)備的,若是傳出去說景歸年一人連敗他們四個,定然在旁人眼中威勢無匹,靈裕真人難道是想借此為他立威?”,楚沐蘭有些擔(dān)憂。
白映雪清晰地看到靈裕真人眼中隱藏的那一絲得意的笑容,“雖說那景歸年實力也不差,當(dāng)?shù)闷鹂祝羰鞘|若霞二人皆是全盛狀態(tài),他還真未必能贏。”
楚沐蘭想起君楠竹帶著他去見老掌門,心一橫,“我與君楠竹交往數(shù)日,今日我要助他一臂之力。”
曲星河拉住了他,“你要干什么?這是道門內(nèi)事,我們不便插手。”
“君楠竹幫過我,我如今反過來還他人情,這怎么不合適了?”,楚沐蘭一躍至臺上,橫劍于胸,“溫玉言愿替君楠竹應(yīng)戰(zhàn)景歸年!”
玄誠看到微微一愣,旋即站起身來,“你怎么上去了,這,這——”,楚沐蘭也是第一次見這位和藹的掌門有些不知所措。
“哦,你憑什么替他迎戰(zhàn)我?”,景歸年微微側(cè)目。
楚沐蘭拱手,“我雖然不懂道法,但實力應(yīng)該與他相差不多。而且我欠他一個人情,如今他無法應(yīng)戰(zhàn),若是兄臺能夠戰(zhàn)勝我,想來魁首之位,他應(yīng)當(dāng)也是沒意見。”
楚沐蘭雖然心里能預(yù)料到君楠竹的回答,但還是回頭看向他,被玄誠扶到一旁的君楠竹微微點了點頭。
景歸年略微思索,倒也沒有計較這些,“那便來吧。”
楚沐蘭的余光看到紫虛并沒有下來,一旁照顧蕓若霞的竟然是——陸離塵?
二人的眼神交匯,陸離塵故作沉穩(wěn),楚沐蘭轉(zhuǎn)頭看向景歸年。
“你笑什么?”,景歸年有些摸不著頭腦。
楚沐蘭信口胡謅,“——能與如此英杰切磋,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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