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同我說的,很快就翻案?”,墨宜從未感到對他如此無語過。
李昭平此時(shí)還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墨宜見他情緒不對,趕忙湊上去。
“別愣著了,等著下詔書砍咱們的頭嗎?快跟我講一講發(fā)生了什么。”
于是李昭平就把這一切從西梁滅亡起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
“你就是玩火自焚!”,墨宜戳了戳他的胸口。
“你生氣了?”,李昭平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不生氣,因?yàn)槟愫孟駨膩頉]把她當(dāng)一個(gè)姑娘看,而是當(dāng)對手看。”,墨宜無語地晃了晃手指。
“所以你不生氣?”
墨宜狠狠地推開李昭平,“我很生氣,我覺得——你就是個(gè)大笨蛋!”
“現(xiàn)在怎么辦?”,墨宜縮在墻角,崩潰的嗚咽,“我真是后悔跟你走了!”
李昭平趕忙安慰她,“沒事,我還有皇弟,他會為咱們說情的。”
“你以為她算不到這一步嗎?”,墨宜反駁。
咔嚓一聲,一旁的斑駁的青石墻壁竟然開出一條縫隙。
“太子之威望,仁義,才智都較圣上更甚。想救太子的人多了去了,還缺那一個(gè)不成?”
青石墻壁徹底打開,露出一條暗道,賀蘭裴文微微一笑,“愣著干嘛啊?走啊。”
李昭平見墨宜同自己較上勁了,無奈的伸手去抱她。
誰知墨宜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誰要你抱啊,我自己走!”
只見墨宜在前面腳下生風(fēng),不一會便拉開二人好遠(yuǎn)。
賀蘭裴文溫和地一笑,“方才太子的話,我都聽見了。的確是棋逢對手,可她唯獨(dú)漏算了一點(diǎn),這里不是西梁,這里是太子的主場。”
“熙月晴的謀劃定然遠(yuǎn)不止于此,我們還是要早做打算。”,李昭平拱手,“請?jiān)紫嗔⒖坛鼍{(diào)三軍拱衛(wèi)京師。”
“我在京師,至少可以在圣上面前說幾句好話,若是我離開了——”
“孰輕孰重,本王還是分得清的。”
……
正當(dāng)此緊要關(guān)頭,熙月晴又坐著馬車搖搖晃晃地出了宮。
北魏王朝在風(fēng)雨之中飄搖……
皇宮外,靖安王府。
熙月晴伏在桌案上,斷了線的淚珠不斷滴落在臂彎里。
“哎呀,你到底怎么了?”,李穆正為李昭平被抓起來的事情煩惱,如今又來了一個(gè)熙月晴。
“我與太子向來親近,不知何人泄露了我的身份,皇帝以此作為要挾,逼迫我為昭平謀反之事做偽證!”,熙月晴哭紅了眼眶。
李穆心里一驚,“竟有此事,可有證據(jù)?”
“我若是存心攪局,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對我有什么好處?”
李穆轉(zhuǎn)念一想,熙月晴之言,似乎并無破綻,但還是半信半疑。
“給我紙筆。”
李穆照做,只見熙月晴提筆落下,竟是李昭平的字跡,隨后熙月晴又將太子印掏出。
殊不知此時(shí)太子府查封,想要拿到太子印對她來說不過輕而易舉。
“可是父皇為何要這樣做?”,李穆不解。
“做臣子的,威望若是壓了皇上半頭,便落不得一個(gè)好下場。”,熙月晴意味深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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