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蘭剛要開口說“不知道”,一句清晰地叫罵傳入他的耳中。
“我問你這只蠢豬聽沒聽見,都尉說的是,前軍再后撤三里!”,傳令兵猛的提刀向前逼了一步。
“袁統(tǒng)領(lǐng)說了,沒有他的號令,誰也不許撤!”
一旁的士兵忍不住也舉起刀來,“你袁灝下的令,與我云州軍何干?”
“總統(tǒng)領(lǐng)三個字是白瞎的啊?”
“總統(tǒng)領(lǐng)三個字,不是白瞎的,難不成是用來指揮將士填補血祭大陣的?”,冷哼聲從幾人后方傳來。
猛然回首,只見戴著惡鬼面具的二人策馬而至,俯視著幾人。
“你,你不要在這里瞎說啊,證據(jù)呢?”,面相狡詐的男子眸光一轉(zhuǎn),“縱然是鬼使大人,也不能信口開河——”
噗嗤一聲,玄水劍貫穿了男子的胸膛,他逐漸空洞的眼神驚愕地看著一縷血線從自己的額頭冒出,向血祭大陣而去。
“這便是證據(jù)。”,曲星河干脆利落地說道。
楚沐蘭從腰間拿出虎符,展示給眾人,“都尉有令,前軍立刻后撤三里,以此為證!”
消息立刻在散軍之間傳播,不一會前方不成整編的軍隊便陸陸續(xù)續(xù)地跑了回來。
“爾等自行回營,我二人還有要事,轉(zhuǎn)達你軍都尉,去去便回。”,言罷,楚沐蘭策馬繼續(xù)向鎮(zhèn)魔關(guān)的方向奔去。
而這一切都被不遠不近地跟著的淺弋鴛盡收眼底……
“就這樣把爛攤子丟給霏瀟雨,真的沒問題嗎?”,楚沐蘭不安地搓了搓手。
一顆火球呼嘯著飛來,曲星河連忙策馬接近,按下楚沐蘭的頭,“我覺得如果咱們什么也不做,情況會更糟糕!”
由于震耳的baozha聲,他不得不大聲喊道,“我們接下來去哪?”
楚沐蘭也大喊著回應,“去看看前面的情況!”
“你一邊跟人家玩反間計,還想和鎮(zhèn)魔關(guān)接上頭,你膽子太肥了!”,曲星河翻了個白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入虎穴之膽識,我接個頭怎么了?”
隨著離開北城門,越來越接近鎮(zhèn)魔關(guān)的西城門,他們開始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
李昭平眉頭微皺,“墨宜。”
“怎么啦?”,咻地一聲,遠處的紅衣士兵應聲倒下。
“你看那兩個人,是不是有點說不出來的熟悉?”,李昭平指向戴著青褐色鬼面的二人。
“這面具是——鬼使?”
李昭平搖了搖頭,“我看未必,你再仔細看看。”
“看什么——”,墨宜一個趔趄,險些跌下馬來,“踏歌劍?!”
她一拍腦袋,“我在看到那匹白馬的時候就應該認出來了!”
“這也不能怪你,畢竟她的馬能和咱們混個臉熟就不錯了。”,李昭平饒有興趣地看著二人向鎮(zhèn)魔關(guān)行去。
“這葫蘆里又賣的是什么藥?”,墨宜收起長弓,“我們不去追他們嗎?”
李昭平眼角帶著殘留的笑意,“無妨,我倒想看看他們?nèi)羰怯錾弦粋€認不出來他們的會怎么樣?”
他收起嘴角的笑容,“況且,他們似乎沒有意識到身后跟了一個dama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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