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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精,你說誰沒腦子呢?”
宮語只是邁步離開。
見著宮語邁步離開,阮娜追上宮語。
可是,她還沒追上宮語,就踩到了地上的水,整個人是摔倒在了地上。
聽到身后的摔跤聲音,宮語回過頭,就看到了阮娜摔倒在了地上,“說你胸大無腦,你還不信,連走個路都能摔跤,你就說說看,你有沒有點(diǎn)智商?”
阮娜瞪著宮語,“害人精,你說誰沒智商?是你把水弄到地上的對不對?”
她剛才看到了宮語把紙巾打濕了。
宮語輕笑一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的確是她,她剛才洗手的時候,把紙巾洗濕了,而正好她又看到阮娜正好穿著一雙尖利的高跟鞋。
所以,心生一計,把水滴在了地上。
果不其然,阮娜摔跤了。
“賤貨。”
“沒你賤。”
說著,她不在搭理阮娜,邁步離去。
看著宮語離去,阮娜恨的牙癢癢。
這個賤貨,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宮語回到餐廳,耿書墨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了。
她快速的走過去,在耿書墨對面坐下。
見著宮語坐下,耿書墨開口,“想吃什么?”
“隨便吧,我不餓。”
她對于這些都無所謂。
耿書墨招來服務(wù)員,點(diǎn)了餐廳里的招牌。
“我點(diǎn)了招牌,想來你會喜歡的。”
宮語點(diǎn)點(diǎn)頭。
她拿出手機(jī),決定看一看之前拍出來的廣告。
見著宮語的動作,耿書墨開口,“宮語,我之前問你簽約的事情考慮的如何了?”
將手機(jī)放下,宮語喝一口剛上的果汁,“我更中意樂意。”
耿書墨皺眉,沒有說話。
見著耿書墨不說話,宮語也懶得說話。
突然,服務(wù)員推著餐車過來。
而服務(wù)員手中還拿著一束玫瑰花。
耿書墨拿過玫瑰花,遞到宮語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玫瑰花,宮語有些疑惑的看著耿書墨。
“送給你的,拿著吧。”
宮語看一眼鮮艷欲滴的玫瑰花,上面還有水珠,是非常的漂亮,她心底有些喜歡,倒也沒拒絕,將耿書墨遞過來的玫瑰花收下。
{} 被宮語這樣的掐著,耿書墨有些無奈,“怎么樣?到底有沒有帶面具?”
宮語笑意搖頭,“沒有,不過,你真的和我記憶里的那個耿書墨不同了。”
也多了很多笑容。
耿書墨打量著她,“你也和我記憶里的那個宮語不同了。”
記憶里的宮語愛他,可如今這個宮語卻不在愛他了。
宮語輕笑著開口,“那看來我們現(xiàn)在都不是彼此記憶里的那個人了。”
耿書墨伸出手,“既然不是記憶里的人,那不如重新認(rèn)識,我叫耿書墨。”
宮語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和耿書墨可以這樣相處。
這樣像朋友一樣的相處。
讓她莫名的覺得心情愉快,她伸出手,和耿書墨握手,“我叫宮語,很開心重新認(rèn)識你。”
“我也一樣。”
打量著面前的耿書墨,宮語嘴邊的笑容有些停不下來。
“在笑什么?”
宮語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我在慶幸我還是和你出來吃了這頓飯。”
耿書墨揚(yáng)起嘴角,“那看來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嗯哼。”
突然,耳邊有音樂聲響起。
宮語看過去。
就看到了一個人正坐在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