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坐在寫字臺前做數學試卷。
媽媽偷偷的打開門探頭進來看看,又關上門悄悄離開,緊接著廚房里傳出炊具接觸發出的清脆聲音。
若無其事的吃過飯,我背著大大的書包出門上課,沒有像往常那樣敲響賀景昀家的門找他一起。
昨晚我就想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和賀景昀劃清界線,然后把他從我的生命中一點點拔除。
也許很難,也許很疼,但我相信我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阿姨像開了雷達一樣,我剛打開門,她就把頭探出來,見到我一臉驚喜,伸手就要拉我的手,“喲,小笙,這就走?”我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揚起燦爛的笑容說道,“阿姨早,我去上學了。
哎,等等景昀啊,你倆一起走。
景昀受傷頭暈,你幫著阿姨照顧照顧他。”
我再次側開身子,邁下一個臺階,“抱歉阿姨,我今天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如果賀景昀有什么不舒服,可以找我。”
話已說透,有些距離就此拉開,對誰都好,我真的沒有那么賴皮賴臉。
他把話說得那么到位,我要是再沒臉沒皮的纏著他,那我可真的和不要臉掛鉤了。
喜歡他是我的事,和他無關,但他無權因此羞辱我,我也是有自尊的。
賀阿姨聽了我的話,狠狠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回頭看了一眼。
“媽,讓開,我要出去。”
賀景昀拎著書包,冷漠開口。
我笑著說了聲再見,邁開步子下樓,賀景昀不言不語的在我身后跟著。
學校離我家不算遠,步行也就二十分鐘。
此前的十來年我們倆都是一起上下學,風雨無阻。
每天我都會像個話癆一樣說個不停,他總是一臉平靜的做我的傾聽者。
我也在他眼里讀到過不耐煩,只是我一直以他未來的小媳婦兒自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