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傳本將命令,傳前院全部伺候的奴才到此。”沈昭意味深長地看著楚慕,府上的下人可都是捧高踩低的主兒。要再次讓你失望了。不一會堂中跪了兩排奴才,有男有女。楚慕看向那兩排奴才。用手一指“你、你......還有你留下,其他的人可以出去了。”他點出來的這五人都是目睹他和楚仁杰發(fā)生爭端的人。楚慕指著年歲較長的婆子,這是楚府的老人“當(dāng)時楚仁杰對我口出浪蕩之語大敞衣袍,那時你剛巧從此經(jīng)過,撞見這一幕,現(xiàn)在我命令你將你所見所聞統(tǒng)統(tǒng)一五一十說出來。”婆子撇了一眼楚慕,夫人這是傻了不成。她就是看見了也會說沒看見啊。二爺和夫人在府上的地位誰輕誰重她還是分得清的。“老奴當(dāng)時確實是瞧見了。”楚慕對著楚仁杰冷哼一聲。婆子話音一轉(zhuǎn)道:“老奴看見的聽見的可不是夫人說的這樣,老奴瞧見夫人......夫人......”楚仁杰見婆子看向他,立馬說道:“你別怕,大膽說出來,是不是你瞧見沈氏與野男人廝混,然后我正巧路過此地被她們二人給撞見,那野男人還毒打了我一頓,是也不是。”婆子立馬點頭:“對、對就是這樣,老奴瞧見二爺被夫人的姘頭暴打。”其他四人緊跟著附和道:“我們也瞧見了。”楚慕眼眸圓瞪,這些人怎么可以歪曲事實!明明是楚仁杰調(diào)戲他!“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我堂堂大將軍怎么成了這等烏煙瘴氣的地方。”楚慕怒極。這些下人有楚家以前的老人還有后來府上新招來的人。他對他們向來寬厚,很少責(zé)罰打罵。府上規(guī)矩較之其他府邸可以說寬松至極。阿昭對他們更是沒得說。阿昭剛嫁進來那會,府上并不寬裕,是阿昭憐惜他們,多次拿著自己的體己為他們漲月銀。從未罰過任何一人。阿昭為他們做的難道他們都忘了嗎?就連現(xiàn)在他們的月銀也是阿昭發(fā)放的,他們能有現(xiàn)在的月例靠的全是阿昭啊。這些人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在弓月門時,他們這些人不作為,他只當(dāng)他們是怕被二哥責(zé)罰怕生事端。現(xiàn)在在這兒在將軍面前,他們明明可以說出實情。卻一個個地誣陷他。連他府上的下人都對他欺瞞,可見他這個將軍當(dāng)?shù)赜卸嗍 i]上眼眸自嘲地笑了笑:“這就是將軍府啊!”沈昭見楚慕如此,無力扶額。的了,這是大受打擊了。至于嗎?不就是管轄不嚴嗎?不就是府上眾人都將他當(dāng)傻子一樣瞞在鼓里嗎?至于這般失落嗎?不過這府上的下人確實該整頓整頓了。她對這些人一直都不薄啊。沈昭看向那五人,眼眸亮光逐漸褪去。染上一層寒意,“你們此話可當(dāng)真?若有半句假話,本將定當(dāng)輕饒不了你們!輕則趕出大將軍府以儆效尤,重則仗打三十大板尋人牙子發(fā)賣!”幾人有些猶豫,看向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