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杰這是廢了不少心思,將老夫人這些年的惡行全部寫在了上面。包括老夫人虐殺的那些不合她心意的下人。連尸骨埋在了哪里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楚慕聽著楚仁杰對老夫人的控訴,再次感概還真是他娘的好大兒啊。這每條罪名都是打著要置老夫人于死地的打算。楚慕再去看老夫人的臉色,此刻老夫人牙呲欲裂,一雙眼眸迸射出可怕的光芒。看樣子恨不能將喋喋不休的楚仁杰給活啃了。捕快們的臉色也變得難看,這位看似和藹良善的老夫人手上居然沾染了那么多條人命。尤其是那sharen手段,讓人發(fā)指。“你給老身閉嘴chusheng!”楚仁杰還在念著,他不光念還字字句句指責(zé)老夫人的惡毒。“毒婦你這是怕了嗎?我還沒說到你是如何害死我娘親如何上位的,你這般激動作甚,你且給我聽著!”楚仁杰將那日他聽到和他自個兒聯(lián)想到的一切都念了出來,好似當(dāng)年他在現(xiàn)場看到的一般。一旁的于子桓震驚不已。他當(dāng)真有位姑姑,他那位姑姑還是楚家媳,最重要的是他姑姑是被人給害死的。是被眼前這位楚老夫人給逼死的。就連他們于家也因著當(dāng)年姑姑被人陷害名聲盡毀迅速敗落。怪不得爹提到楚家將婚書交給他時會那般掙扎那般無奈。可這位楚二爺當(dāng)真是姑母的子嗣嗎?如果姑母真有子嗣在楚家,那只能是楚大將軍,畢竟楚將軍與他父親甚至和他都有幾分相似。楚仁杰對著捕快們說道:“你們還不動手將這毒婦拿下。”前面每一條指證他都有證據(jù),后面的他還在查,當(dāng)年之事久遠(yuǎn),現(xiàn)在他要先將毒婦送進(jìn)牢獄,以免被毒婦脫了身。“我看誰敢,老身是大將軍府的老夫人,是大將軍的親娘我看誰敢動老身。”一時眾人僵持不下,捕快們還真不敢動眼前的這位老夫人。她若是有點閃失,他們當(dāng)真擔(dān)待不起。尤其是楚二爺雖然說的頭頭是道,人證物證具在,可他們現(xiàn)在并沒有查證,不敢輕舉妄動。“怎么,你們是京兆尹的捕快,她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之事,你們還要當(dāng)做不知不成,早知我便不去京兆尹,直接去大理寺報案。”老夫人喘著粗氣,該死的chusheng、該死的chusheng。這時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官爺們盡管動手便是,楚仁杰所言每一條罪名皆為真,就連當(dāng)年她設(shè)計陷害嫡母一事也屬實。我就是當(dāng)年的人證,我可跟隨官爺們前去衙門錄口供,也可提供當(dāng)年她陷害嫡母的罪證。”楚仁慶邊說邊走了進(jìn)來。剛才老二對老夫人的每一條指責(zé)他在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從不知在京都的這些年母親手中沾染了那么多條人命。這些人本不該死啊,她們都是旁人的親人兒女,若非是他這些年的縱容,母親她怎會仗著大將軍老夫人的身份行惡毒之事。“老大你在說什么!老二他發(fā)瘋,你也要跟著發(fā)瘋嗎!你們一個個的都要逼死為娘是也不是。”老夫人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到底做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