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杰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少年郎他長的像誰!”楚仁杰不明所以,順著老夫人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越看越是心驚,這兩日他的心思一直撲在為母親洗涮冤屈,恢復他是楚家唯一真正嫡出的事情上。未曾留意府上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長相肖似老三的少年郎。而且這少年郎居然與老三有六七分相似之處。“他......他是誰?”楚仁杰看著少年郎莫名的心慌,連語氣都帶著幾分膽怯。“哈哈......你這是怕了?你這個chusheng,你問老身作甚,你倒是問問他啊!”老夫人看著楚仁杰的慌亂,心底閃過一抹快意。她倒要看看沒有她這個當娘的庇護,這個chusheng他自個兒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他怪她拖累他,當真是可笑至極。這些年她對他的好,他是一點都不往心里去啊。養條狗還知道對她搖尾乞憐,養他她還不如養條狗呢。“你......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我楚家。”楚仁杰對著于子桓一聲怒吼,好似只有這樣才能平復他心中的慌亂。“是你......是你這個賤人尋來的少年郎是也不是!一定是你費盡心思找了一個與老三有幾分相似的少年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這賤人!”楚仁杰指著楚慕憤恨的說道。這少年郎剛才是與沈氏一同進來的。一定是沈氏趁著楚府大亂在謀算什么。一定是這樣,他要穩住心神,絕不能讓沈氏這個賤人壞了他的好事。楚慕懶得搭理楚仁杰,對著于子桓說道:“子桓,你來告訴二爺你是誰。”于子桓從楚慕身后站了出來,恭敬有度不卑不亢道:“在下于子桓出自錦州于氏。”短短一句話聽得楚仁杰心驚肉跳,扯著嗓子尖銳道:“你......你說你是誰?”“在下于子桓,出自錦州于氏!”于子桓又將自個兒的身份重復了一遍。“你......你說你是錦州于氏之人......那......那我是誰?我是誰!”楚仁杰指著于子桓手指微微發顫。這少年郎若是錦州于氏人,又與老三這般相似,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他不是嫡母的子嗣,老三他才是。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他若不是于氏之子,那他這些天所做的豈不是一個笑話。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的笑話。“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錦州于氏之人。”楚仁杰瘋狂的搖著頭,轉而對著楚慕狠聲說道:“定是你,定是你這個賤人在茫茫人海之中尋了這么一個少年郎,來冒充于氏之人,來壞我好事!定是你對我的所作所為懷恨在心,才會如此報復我。一定是你在從中作梗,一定是這樣。”楚仁杰狀似瘋癲,所有人都在阻止他恢復自個兒的身份!所有人都在害他!他是嫡母的孩子是于氏的子嗣,他現在也只能是于氏之子,必須是于氏之子。楚慕不屑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楚仁杰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