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善俊和楚善安怎會甘心退下,他們可是把自個兒常戴的玉佩還給三嬸了。三叔不送給他們一塊,他們怎么會依。“三叔,玉佩......”二人剛開口,沈昭冷喝一聲道:“我看你們國學也不用去了,本將送你們去國學念書,是讓你們知書懂禮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而不是讓你們與人攀比去了。朽木不可雕也,還不下去!”楚善俊和楚善安面色變得煞白。三叔第一次對他們說重話,還是當著一個外人的面。三叔一定是看在這個外人在,所以才會如此對待他們的。這個人還真是讓人生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是時候來。紛紛埋怨的瞪了一眼鄭施。在他們看來,這鄭施大概是三叔手下的兵將,要不然怎么會不追究他們兄弟二人對他的沖撞。一定是不敢!二人還想爭辯,一直默不作聲的楚仁杰開了口。“你們兩個丟盡老子臉面的chusheng,還不給我滾過來。”沈昭并不理會楚仁杰的叫罵對著鄭施道:“鄭大人請。”鄭施是認得楚仁杰的,這兩日楚仁杰的大名傳遍了京都城,畢竟第一個將自個兒母親送進去的孝子。老話怎么說來著,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兩個小子都隨了他們爹。沈昭這廂剛走,楚善俊和楚善安將目光移向了楚慕身上。三叔不給他們玉佩,三嬸手中的玉佩他們當然要討回來了。二人如以往那般高高在上,冷著一張臉走到楚慕身前。高揚著腦子,拿著鼻孔視人,不耐道:“三嬸還不將玉佩還給我們。”說著伸手就要去拿楚慕手中的玉佩。楚慕臉色一寒,一把抓住楚善俊伸過去的手。“不問自取是為偷!這玉佩既然是我給你們的,現在我收回也沒有錯。更何況是你們自個兒不要還給我的。你們三叔說得對,你們這些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連丁點規矩禮儀都沒有,更是不知廉恥,想要從我一個長輩手中強取豪奪,一點都不配當我楚家子。”楚善俊的臉羞紅,沈氏這個該死的賤人,她怎敢守著眾人如此羞辱他。她當真以為祖母不在府中,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一人獨大了嗎!楚善俊拔高了聲音,帶著幾分怨毒道:“三嬸!這是我們楚家,三叔的東西都是楚家的!我們兄弟二人身為楚家子,楚家的所有東西都有我們一份。既然你嫁進楚家,也是楚家人,你的東西也是楚家的東西,我們為何拿不得。”對著楚善安說道:“善安還不去拿咱們的東西!”楚善安上前就要去奪楚慕手中的玉佩。“這......”鄭施眼眸大睜地看著不遠處的鬧劇。剛才楚將軍并未領著他直接離開,而是躲在了這回廊的拐角處。沈昭嘆息一聲道:“家門不幸啊鄭大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光你府上,本將府上同是,我這夫人跟著我受委屈了。”“將軍,您不出去相助一下貴夫人?這兩位小公子是該好好管教一番了,連長者都敢動手,簡直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