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氣!早晚收拾了他們。“本將與鄭大人還有要事相商,就不留周掌柜了,周掌柜的請......”沈昭這不是在送客了而是在趕人了。周安面色一稟,氣得差點跳腳。不能明著送不能暗著送,今日難不成他要將金絲軟猬甲再帶回去不成。忽然周安想到了什么,忽而一笑道:“夫人今日被封一品誥命,這禮就當是我們萬眾賭坊給夫人的慶賀禮了。”說罷不待沈昭再次開口回絕,瞪了一眼身后的打手“還愣著作甚,還不將這個廢物拎走。”說罷立馬轉身快步離去,生怕跑慢了他那金絲軟猬甲送不出去。姓楚的姓鄭的這梁子結下了。走著瞧。沈昭看著落荒而逃的周安,更加確定一件事,這周安確實是借此機會來見她的給她送禮的。看來她要細查一番沈家與九王的關系了。在沈昭看來,九王的人能對她如此上心為的并不是她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因為父兄。“夫人勞煩你收拾殘局了,我與鄭大人就先行商議要事了。”沈昭這次是真的領著鄭施去了書房。楚慕明白,阿昭話中含義。對著下人吩咐道:“將二爺等人送回他們的院子,沒有我的吩咐不得任何人出入。”“沈氏你這賤人你敢!”“狐媚子你不能關押我們。”“你怎敢曲解三叔的意思......”楚慕不理會他們的叫囂,拿起周正留下的金絲軟猬甲快步離去。阿昭在外要應對的危險太多了,晚些時候他要讓阿昭將這件軟猬甲穿戴在身上。現下最重要的是,去查萬安賭坊與沈家的關系。周正對阿昭的態度太過讓人生疑。回到書房,鄭施也不急著催促楚將軍拿小冊子。耐心等著。沈昭看了幾眼鄭施,從他口中她也得不到九王的消息。不過想到楚善俊和楚善安提及的蘇祭酒要過生辰了,她有一個忙還真需要鄭施幫。于子桓她不打算讓他獨身一人再回錦州了。子桓明年就要再次下場,她打算送子桓進國學。當初送楚善俊和楚善安進國學,楚家花費了不少人力和物力。他們二人雖然進了國學,卻落得個砸錢進去讀書的名聲。在讀書人之中,這種名聲并不好。她這次打算讓身為文人的鄭施將于子桓引薦進國學。“鄭兄!”沈昭的一句鄭兄讓鄭施的小心肝跟著抖了抖。楚將軍突然這般客氣,讓他心驚膽寒啊。“楚將軍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下官只是九王手下的一名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下官將知道的都告訴了將軍。”沈昭:......她有說她要問他九王的事兒嗎?“鄭兄誤會了,我是想要求鄭兄幫我一個忙。”鄭施嘴角抽搐,還說誤會,他是將軍而他自個兒是沒有實權的侍郎。楚將軍能用得上他幫什么忙。不要在試探他了,他真的該說的都說了。正在這時,管家的聲音從書房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