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書坊的掌柜不可能自降身價去誣陷他,還有都是同窗,同他于子桓無冤無仇的,誰會好端端的去誣陷設計他啊。”老族長和楚狀元都沒有出聲阻止楚探花一家三口對于子桓的污蔑。若是就此能在楚慕和這位大人毀了于子桓的名聲是極好的。若是毀不了,也同他們祖孫無關,這都是楚探花一家的不識趣。姬淵也沒想到楚家人的臉皮能這般厚,心腸能這般黑。白紙黑字就在眼前擺著,他們還能胡攪蠻纏顛倒是非。沈昭看著馬上要為愛徒暴走的姬淵,沉聲道:“想要證明子桓到底有沒有為云柳書坊抄過書籍,其實也不難。”說罷,沈昭的視線落在了楚狀元等人身后的包袱上。剛才楚探花可是說了,錦州的學子手上基本上人手一本云柳書坊的書籍。他們的包袱中肯定有云柳書坊的書籍。若是正好其中一人買到于子桓抄錄過的,這不就是證據嗎!若是沒有也好說,年前入京的學子不在少數,凡是錦州來的,一一請來大將軍府,查看他們手中的書籍。若是都沒有,她就派人快馬加鞭趕去錦州,總會有人有。只不過就是不能即刻為于子桓正名了。不過好像不用那么麻煩了,因為她瞧見一直置身事外面容鎮定的楚狀元,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抹慌張。這是心虛的表現。姬淵順著沈昭的視線瞧了過去,瞬間明白了忠王的意思。對啊他怎么就沒有想到,證明子桓清白的證據,不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王爺說得不錯,若想證明子桓有沒有在云柳書坊抄書,其實不難,還請楚家的幾位公子將包袱打開,取出各自帶的書籍了。”經姬淵這么一說,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了姬淵的想法。沈昭一直觀察著楚家人的神情。緊張的可不止楚狀元一個。就連那個一心想要巴結姬淵,時刻陷害子桓的楚探花,面上也升起了一抹緊張。很好。沈昭又看向那個癱軟在地的楚榜眼,只見他如夢初醒一般,飛快地緊了緊懷中的包袱。沈昭笑了,好極了!他們這三人都買過于子桓抄錄的書籍,不僅都買過,現在還都帶在了身上。沈昭很是好奇,這三人百般千般地瞧不上于子桓又怎么會都去買他抄錄過的書籍。難不成于子桓抄錄過的書籍有什么過人之處。“大人這怕是不妥吧,包袱是我們的隱私,我們又沒犯什么過錯,大人怎可查看我們的包袱。”楚探花將身后的包袱往身上緊了緊。該死的。當初他瞧楚狀元去買了于子桓抄錄過的書籍,楚狀元是楚家資源最好的孩子。連他都買了,肯定那書籍比之旁人抄錄的有過人之處。所以他也偷偷買了一本,確實有過人之處。于子桓那個到處顯擺的蠢貨,居然在很多地方都附帶上了解析。這是旁的書籍上沒有的。這也是楚狀元為什么設計讓于子桓晚考兩年的原因。因為楚狀元知道,若是他同于子桓一同下場考場,他一定會被于子桓碾壓。現在姬大人要查看他們的包袱,這怎么可以!沈昭聽著楚探花的心聲,更加惡心這些人。楚狀元雖然沒有說話不假,可也沒有打開包袱的打算。就連神志不甚清醒的楚榜眼,都死死護著包袱。沈昭勾唇一笑,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