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子桓原諒我和柳立,若是我們不這般做,楚狀元就會仗著楚氏一族的勢力將我和柳立趕出學院,趕出錦州。能看在我們同時受害者的份上,不予我和柳立計較嗎?”他說得誠懇。將自己加害者的身份,說成了受害者。還不等于子桓開口,楚狀元當即怒斥道:“秦會你休要胡說!”“你這是陷害我要害你不成,就往我身上潑臟水毀我名聲。”“枉費我真心將你和柳立當做知己,就連提前入京備考都將你們二人一起帶來。”“你們就是這般回報我的!”沈昭愉悅地看著這一幕,都互相打臉互相傷害吧!秦會面對楚狀元的指責,當即怒極道:“楚狀元你這個偽君子,休要將自己說得這般高潔。”“你將我們二人帶來京都城,根本就不是你自愿的,而是我們要求的。”“你之所以給我們交房費也是因為我們手中握有你陷害于子桓的把柄。”“當年你......”秦會還要繼續說下去,但聞老族長沉聲說道:“秦家小子,我們家狀元待你不薄你如此陷害他,就不怕回到錦州無法向你族人交代嗎!”秦會立馬聽懂了老族長的威脅。秦家在錦州雖然不依靠楚氏過活。但駛離遠不及楚氏。秦會臉上的恨意更深了。今日他若妥協,明日便是他和秦氏一族的死期。“老族長不必恐嚇我。”“王爺當年楚狀元讓我們替換的銀錢和于子桓原本破舊的荷包,學生我都留著呢。”說著秦會眼中閃過一抹冷笑。“就連當年狀元兄給我的銀錢以及信件我也留著。”當年他和柳立,一人引走于子桓。一人留下偷換于子桓的銀錢。當時留下的人正是他。他留了一個心眼,將那十兩銀子和荷包都留了下來。他還故意給楚狀元寫書信以此事要挾楚狀元給他銀錢。要的次數多了,楚狀元由一開始的見面給他。到后來不耐煩的給他回信和銀子。這些年他和楚狀元往來的書信他是一封都沒丟,好好的保存著。就連來京都他都帶著。說著秦會從懷中掏出當年他換走的于子桓的荷包。里面裝著的則是秋娘為了于子桓能參加鄉試賣身的錢。楚狀元目呲欲裂的看著那個荷包和拿著荷包的秦會。這個小人,他居然瞞著他留了這么多的后手。當年他也詢問過換出來的銀錢,但這chusheng說是于子桓的東西破爛不堪他給丟了。銀兩則是被他用掉了。沈昭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帶著幾分威壓和怒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