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服用過解藥之后,依舊由宋洲三人在前方開路。畢竟這入山的必經(jīng)之路除了有瘴氣還有沼澤,這煙霧繚繞若是沒有人帶路,即便躲過了瘴氣,也躲不過那些被枯枝爛葉隱藏極好的沼澤。宋洲這次學(xué)老實了,并沒有在沼澤上作妖,將沈昭一行人安全地帶過了沼澤地。不過還未等眾人喘息,一支支利箭從林中各處射出。只聞黑衣人首領(lǐng)大喝一聲。“全部退后百米,臥倒趴下。”沈昭面色一寒,看向想要趁機逃跑的宋洲三人。沈昭閃身躲過貼面的利箭,一把將宋洲拽了回來。只聽一聲慘叫聲從宋洲口中發(fā)出。一支長箭直直地射入了宋洲的左臂上。讓他大聲求饒道:“快、王爺快退后,有人......有人觸發(fā)了機關(guān),只要退后百米,躲開這射程范圍,我等就不會被射成篩子。”那邊逃走的宋氏母女也紛紛中了箭,被謝嶼衡和黑衣人首領(lǐng)一手提著一個好不狼狽。宋氏母女痛到目疵欲裂。這些男人都他娘的是宮里的太監(jiān)不成,一個個的不憐香惜玉不說,還將她們當(dāng)成了擋箭牌活靶子。來抵擋射來的利箭。沈昭拖著宋洲來到安全地帶。她眼中猶如結(jié)了寒冰,握著露在外面的箭猛地往里一送,宋洲頓時慘叫連連。“告訴本王,是不是你觸發(fā)了機關(guān)?”宋洲連忙搖頭否認(rèn),“王爺不是小人,小人不敢。”沈昭眼中寒意更甚,因為她聽到了宋洲惡狠狠的心聲。【這次沒有讓你們?nèi)姼矝],是我宋洲的大意,待前路機關(guān)重重之時,老子定要你們一個比一個死的難看。】看來她給宋洲的教訓(xùn)還是不夠啊。沈昭握著箭身的手猛地往外一拔,在宋洲還未來得及發(fā)出慘叫的同時,那箭又被沈昭插進了宋洲的大腿。箭身還帶著從他手臂上扯下來的血肉。“啊......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小人若死了,王爺就別想前往云龍山莊了。”沈昭握著箭身的手并沒有松開,而是猛地轉(zhuǎn)了兩圈。聲音冷戾道:“這次可學(xué)乖了?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殺了你,畢竟除了你,還有宋氏母女可帶著本王前往云龍山莊。”此時黑衣人首領(lǐng)的心聲,再一次有些糾結(jié)的傳入沈昭的腦海中。【其實我等也可以為忠王帶路,只是常年不曾來過,不知這上山的機關(guān)有沒有改變。】沈昭在黑衣人首領(lǐng)拿出克服瘴氣的藥丸時,就曾起過讓他們帶路的心思。但是想到這些人在無憂師太身邊待了二十幾載,誰知這些年中這山上的機關(guān)有沒有變化。為了以防萬一,她才會冒險讓宋洲帶路。但宋洲明顯是在找死!宋洲痛到冷汗直流。“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定當(dāng)將王爺?shù)热税踩珟У皆讫埳角f。”他嘴里雖然這般說著,心里卻還是在盤算著如何弄死沈昭等人。沈昭眼神微瞇。從懷中掏出當(dāng)初鳳璃給她的止血丹藥,塞進宋洲嘴里,強迫他咽了下去。“剛才本王喂給你的是穿腸的毒藥,若是你乖乖聽話到了云龍山莊,本王自會給你解藥,若不然......你必會死相凄慘,不要想著云龍山莊的人能為你解毒,這毒旁人連探查都探查不出。”這一來震懾宋洲,二來沈昭可不想還到不了云龍山莊,宋洲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