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人之間并沒有具體的爭吵,只是一個不信任,一個不純粹。導致他們之間本就存在的隔閡再次顯露。簡歡樂觀的想,或許,等到兩個人結婚,這些隔閡終將會消失。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擁有的。想到這,她悄悄抬手搭上了他另外一邊肩膀。“你別不理我。”明明開始只是為了裝可憐,可是說出來又鼻尖發酸,真的感覺到了委屈。“你不理我,我會害怕。”發顫的尾音化在男人胸口,連帶著一起洇開的還有她眼眶的濕意。片刻,背上多了只手,拍了拍。本來三分的委屈被他拍出了十分。得寸進尺的往他身上抱,“我吃醋你就不能哄哄我嗎,你還兇我,不給我手機還不回來看我,你怎么能這樣。”聽她一通指責,婁梟都被她氣樂了。把人扯出來,看她委屈的跟什么似的,狠狠彈了下她的額頭。“都怪我是吧。”簡歡小聲,“就是怪你。”嘴上這么說,可抱著他的手卻是半點沒松。婁梟哼笑一聲,“是怪我,還是怪你自己耳根子軟?”意識到他在說宮偃,簡歡不說話了,腦袋又往里藏了藏。嘟嘟囔囔,“還不是你三心二意。”婁梟往下拍了把,“你一個都叫我不得安生,三心二意,我怕短壽。”簡歡撇嘴,只是她識趣沒有再問。車外,韓縱瞄著時間,不得不走過來提醒。“二爺,您一會兒還要去集團那邊,您看?”“嗯,開車。”韓縱跟阿鯤上來,簡歡不好再纏著他,規矩的坐好了。婁梟瞧她沒精打采的樣子,抬手把人撈懷里,“晚上回去陪你。”簡歡轉頭,眼睛里多了抹光彩,偏偏還要忍著,陰陽怪氣。“二爺是什么人啊,日理萬機,我哪敢讓二爺陪我,要是太勉強就算了。”“哦,那也好,正好我脫不開身。”“你-”簡歡氣得轉過去,只給他留個表達哀怨的背影。被扯著腰拖回去,“行了,別活作了。”意思意思掙扎兩下,舒舒服服靠他懷里。后視鏡里,韓縱往后瞟,見縫插針的問了句。“梟哥,是先去集團還是?”“先送她。”“哎。”路上,簡歡只是靠著婁梟,就有種難以言說的滿足。尤其是幾天沒見,讓她格外貪戀他身上的氣息。自以為隱蔽的嗅了幾下,忽然被捏住鼻子。“怎么跟個小狗似的。”簡歡被抓住也不尷尬,被捏住的聲音帶了幾分鼻音。“我聞聞你身上有沒有別的美女的味道。”“哦?聞到什么了?”簡歡抓著他領口一通聞,被她蹭的癢,婁梟捏著她后頸把人扯開了點。“越說你還越來勁兒了。”前排的韓縱笑呵呵道,“二爺這幾天忙的睡覺都是在車上,哪里有時間見美女。”簡歡一聽婁梟忙成這樣,還要幫她挽回名聲,瞬間老實了。小手在他手臂上捏捏,再開口有些心疼。“二爺辛苦了。”古園到了。簡歡沒再膩歪婁梟,乖巧下車,只是心里還是舍不得的。偷偷轉頭,誰知婁梟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