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對上婁梟那邪里帶野的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自覺咽了咽,“那個,我還沒洗澡。”她以為婁梟不會搭理她,可他竟然慢悠悠的收回了手。“去洗吧。”突然得了緩刑,簡歡還有點不敢相信,反應過來去浴室的腳步都透著鬼鬼祟祟。關門前,男人的低醇嗓音響起,“洗的時候記得自己弄好了,別說我沒耐心給你傷了。”簡歡身形一歪,小聲丟下句“知道了”,就逃難似的把門合上了。婁梟嗤笑她老鼠屎似的膽子,坐下正拿根煙抽,忽的瞥見沙發縫隙里那張名片。塞它的人一看就是個沒心肝的,顧頭不顧尾,藏東西都不認真。婁梟抽出來,掃了眼。耳邊響起不合時宜的話,‘我還賭,明天她一定會去,而且,是背著你。’宮靈那種篤定的語調很叫人不爽。尤其是她說的很像是這個小白眼狼能干出來的事兒。舌尖抵著牙根,呵,就看看養了這么久,他能不能養熟這個狼崽子。浴室里。熱水淋在簡歡身上,此刻的她無心其他,滿腦子都是婁梟那句‘自己弄’。剛才冒冒失答應了,進來才意識到這事兒不像她想的那樣好上手。往日都是婁梟自己做菜自己吃,今天第一次備菜,有種別樣的羞恥。尤其是磨砂玻璃門外,她能透過鏡子看到外面,這種刺激,叫她無從下手。可是婁梟今天明擺著是要讓她吃點苦頭,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還是伸出了“罪惡”的手。外面婁梟聽著混在水聲里的輕哼,很難不想到她在里面忍著羞恥的樣子。深吸了口煙,拿起他拎回來的袋子,無聲推開了浴室門。磨砂玻璃門遮住內里的同時,又恰到好處的留下了風光。映在玻璃門上的女人腰肢纖細,此刻正浪蕩的輕輕擺動,那種刺激,一下一下的鼓噪著他體內的肆虐引子。盤著青筋的手背握住了浴室門。簡歡正全神貫注,被冷不防拉開的門嚇了一跳,驚慌的背過手,“你怎么進來了。”婁梟放肆的欣賞她白皙膚色熏上粉紅,一雙纖細的腿羞怯的攪著。薄唇上揚的弧度怎么看怎么不正經,凸硬的骨節在門板上敲了兩下,“自己很嗨?”簡歡被他說的臊,“你胡說…明明是你讓的。”見他還大咧咧的盯著,用水滴甩他,“你出去啦,我要洗澡。”被婁梟注視的感覺太過刺激,簡歡皮膚上都火辣辣的,正當她以為他要在這來的時候,他把一個紙袋放在置物架上,“一會兒穿這個。”簡歡的注意力被吸引,“是什么?”“好東西。”既然他這么說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說完這句婁梟居然真的出去了,簡直不像是他性格。這叫簡歡更好奇了。她安慰自己,至多也就是情感有趣的內衣一掛,也不是沒穿過,這也不算什么。然而等她洗完出來看到紙袋內的東西,發覺她真的低估了婁梟的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