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她倒是沒說慌,近日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黏著他了。只是他軍中事物繁多,總是早出晚歸,只有晚上的時候才能見著他。夜北承滾了滾喉結(jié),一顆心瞬間融化了。他最抵抗不了林霜兒撒嬌,她一撒嬌,自己便什么底線都沒有了。最終,他幽幽嘆了口氣,問道:“霜兒會騎馬嗎?!贝舜螀⒓訃C的官家女眷都會騎馬,她們雖然不用上獵場打獵,但是都會配一匹溫順的馬兒,在安全的獵場周圍騎馬觀看。林霜兒若要去,就得先學(xué)會騎馬。林霜兒就道:“夫君可以教啊?!痹诹炙獌盒睦?,夜北承幾乎無所不能,騎馬射箭更是他的長處,有他在,她還有什么學(xué)不會的。夜北承拿她沒辦法,最后只得點頭答應(yīng)她:“那霜兒得吃些苦頭,栽了馬背可不能哭鼻子?!绷炙獌喝滩蛔P起腦袋,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夫君才不會讓我摔下馬背呢?!币贡背形⑽⑻舸叫χ?,燈火下,那雙眼睛深邃如墨,似要將人席卷進去。手臂圈著她的腰,夜北承直接將人抱在了書桌上坐著,氣息就落在她耳畔,溫溫?zé)釤岬摹!澳撬獌航裢碓趺磮蟠鸱蚓兀俊彼难凵裰M莫如深,似一頭狼緊緊盯著林霜兒,只差將她吞之入腹。林霜兒渾身瞬間軟得不成樣子,想起夜北承的兇狠,她雙腿直打顫。林霜兒挪了挪身子,訕訕笑道:“夫君不是還要處理公文嗎?霜兒給夫君磨墨怎么樣?”“就這樣?”夜北承顯然不太滿意。林霜兒靈活地從他懷里鉆了出去,跳下書桌,拿起墨斗就開始磨墨:“夫君,你快快處理公文吧。”夜北承勾了勾唇角。這小東西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狡猾了,還學(xué)會了轉(zhuǎn)移話題了?!胺蚓昧耍憧炜鞂懓?,我不在這打擾你了哦。”說罷,林霜兒站起身就想溜。夜北承反手就將林霜兒拉到懷里坐著:“急什么,再陪陪夫君?!彼直廴χ难谧烂嫔弦皇咒伡?,一手執(zhí)筆蘸墨,有條不絮地開始寫字。林霜兒也不敢亂動,生怕影響他下筆,便乖乖地坐在他腿上盯著他寫字。夜北承的字寫得極好,字跡如有骨,力透紙背,林霜兒的字雖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可卻寫不出他這種韻味。最后,她看著夜北承在紙張的最末寫上了名字。公文這便是處理完了。可夜北承似乎并不打算放開她?!胺蚓€要多久?。俊绷炙獌簜?cè)頭正要與夜北承說話,不想剛一轉(zhuǎn)頭,唇便觸在了他的唇角上。腰間的手掌赫然收攏,林霜兒整個身子被迫貼了上去。夜北承垂眸看著她,眼角依稀帶著些笑意。“夫君教霜兒寫字好不好?”滾燙的呼吸落在林霜兒耳畔,引得她渾身一顫。林霜兒有些坐立不安:“夫君,我不想練?!币贡背形⑽⑻舸叫χ骸安痪氁部梢裕獌航袢丈眢w方便嗎?”林霜兒自然聽得懂他話里的意思,臉色一陣通紅。她葵水剛走沒幾日,這家伙定然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