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失笑,捏了她鼻子一把。“想什么呢,我又沒學(xué)過珠寶設(shè)計,到時候做出來個丑的,你還怎么戴?”簡歡哪里管丑不丑,圈著他脖子晃,“我就喜歡丑的嘛。”怕她掉下沙發(fā),婁梟托了把她后腰。“行了,別跟這作了。”聽出他的不耐,簡歡失落松開手。“哦。”沮喪的到一旁翻設(shè)計圖,瞬間沒了精氣神。婁梟看著好笑,按了把她低垂的小腦袋,“怎么著?不答應(yīng)就耍脾氣?”簡歡輕噘了下嘴,“誰敢跟二爺耍脾氣呢,那膽子也太大了吧。”“我看我真是把你慣著了。”簡歡其實也明白自己有點強人所難,可是她對于戒指這兩個字有種無法言說的計較。總是想用這件事試探在他心里的地位。只有確定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她一個,她才能再多一點勇氣。多一點,跟他坦誠相待的勇氣。入夜簡歡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鉆進了被窩。剛挨挨蹭蹭到婁梟身邊,熱源就離開了。燈被關(guān)上。“睡吧。”嗯?就這么就,睡了?“不然你還想怎么著?”聽到婁梟的話,簡歡意識到自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什么都不想。”氣哼哼的想,果然,男人一得到就開始失去興趣了。躺了會兒。簡歡毫無睡意,翻騰了兩回,就被扯懷里了。“不睡覺折騰什么。”腰后按著的手太燙,隔著睡裙的布料,自腰后蔓延。簡歡不自覺離他更近了點,剛一貼上就被推開距離。“別發(fā)浪,睡覺。”被推開了兩次,簡歡也來了小脾氣。不說話,掙開他的手臂,背對他縮成小小一團。怨氣隔著被子往婁梟那邊送。正在她想今天打死也不跟他貼貼了時,就被攔腰抓了回去。掙扎了幾下,奈何男人的手臂太有力,愣是紋絲不動。“鬧什么。”背后的低沉嗓音因為隱忍的欲流帶了幾分沙啞的狠,聽的人耳朵發(fā)麻,“不知道我壓著火呢么?”此刻緊貼的距離叫她能清楚察覺他緊繃的肌理跟那種一觸即發(fā)的危險。小手不老實的戳了戳勒在腰上那硬邦邦的手臂,“二爺今天是打算當(dāng)正人君子了嘛?”“誰愛當(dāng)那玩意。”炙熱的呼吸撩起滾燙的吻落在耳后,大手沿著腰線往上搓揉了把。“要不是怕你這顆小心臟受不了,你現(xiàn)在還有說話的份兒?”意識到他是在顧惜她的身體,心里那點子怨氣瞬間煙消云散。在他懷里轉(zhuǎn)身,甜滋滋的往他懷里鉆。“原來二爺是心疼我呀。”伴著軟聲帶起的呼吸剛好拂在他喉間。腰后的手猛地一勒,在她哼唧的時候,男人狠聲道,“你故意的是吧。”簡歡極少有這樣占上風(fēng)的機會,小手沿著他肩線往背后滑,“我哪敢呀。”上揚的尾音小鉤子似的,纏著人的皮肉往外拉。就在她仗著他不敢動她作威作福時,肩上一重,就給按住了。嚇了一跳,聲音也軟下來,“干嘛呀,我可是病人。”“呵,放心,不動真格的我也能給你治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