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先去醫(yī)院。”怕多說多錯,簡歡不敢再多話,乖巧起來換衣服。本想自己動手,卻被婁梟接手。試圖掙扎,小手抓住裙子邊緣,“我手沒事,我自己可以的。”下一秒,手里的布料就被扯開。婁梟強勢除去了她蔽體的睡裙,“我?guī)湍恪!痹诤啔g的記憶中,被人這樣換衣服,還是小時候。那時候她短手短腳,很自然的享受大人的幫忙。可如今她作為一個成年人,被另外一個成年人擺弄,自有一股羞恥。偏偏給她換衣服的又不是個體貼紳士的主兒,惡劣的撩撥。她像只蝦一樣緊縮著,以此來抵御那種挑弄。卻是徒勞。被強行打開,“你這樣我怎么穿?手臂抬起來。”“嗯,再挺高點。”簡歡終于忍受不了,上手就去搶衣服,“我自己穿。”婁梟樂了,三兩下就制服了她的反抗,“行了,給你穿衣服鬧什么。”她鬧?到底是誰鬧!終于,新衣服罩到了身上。系扣子的長指蹭過肩胛,引起輕顫。簡歡怕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樣,別扭的推他的手,“好了我穿好了。”正要挪騰著下地,就被婁梟按住,又給她抱樓下去。簡歡自己都覺得她現(xiàn)在是個麻煩,可婁梟卻不見一點不耐煩,似乎還挺喜歡她這個小廢物的樣子。在穿鞋的時候,簡歡忙不迭的叫停,“別,我自己能穿。”然而婁梟已經(jīng)捏上了她的腳踝,鞋子套上,順手又給她抱起來。“走了。”-醫(yī)院拍了片子,說是又有些二次扭傷。女醫(yī)生極其嚴肅,“腳踝軟組織挫傷,要是再不注意,會影響到以后行走。”說著,她又用不贊同的目光看了婁梟一眼。“不僅患者自己要注意,家人也要注意照顧。原本一周就能恢復了,現(xiàn)在這樣,小半個月都沒法正常行走。”簡歡有點怕婁梟發(fā)火,趕忙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我回去會注意的。”女醫(yī)生一推眼鏡,鏡片反射出冷光,“你不用給你老公解釋了,我接診都接了你多少次,但凡他上心,你會受這么多次傷?”簡歡瞠目結舌,驚訝于女醫(yī)生的記憶,更震驚她的不客氣。正當她想說點什么圓場時,婁梟居然慢悠悠應了。“說的也是。”大手捏住她后頸,把那張總想普度眾生的小臉轉過來。“好在寶貝兒你以后每天都在家里,我會親自看著你,你再也不會有受傷的機會了。”頂著婁梟這張臉,說出這樣的話,難免叫人心動。屋里的護士都捂嘴偷笑,顯然是覺得他們蜜里調(diào)油,惹人羨慕。這話聽著外人耳朵里,是疼惜至極,可簡歡卻感覺到一股子冷意。沒有危險,也就意味著,沒有自由。治好了腿,卻無形中打斷了她的一雙腿。這樣的認知,讓簡歡離開醫(yī)院都是魂不守舍,下車的時候險些撞到了人。“不好意思…”幾個字還沒說完,就被對方的哭聲打斷。來人哭的涕泗橫飛,完全沒有昔日趾高氣昂的貴婦模樣。“簡歡你救救景楊,你們到底夫妻一場,他從來沒虧待你,你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