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婁梟語調(diào)含笑,可簡歡卻被他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是旁人說這話可能只是玩笑,可他是婁梟,只要他想,就沒有什么是不能的。恐懼之下,簡歡被迫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婁梟滿意了,壓著她親了親,“乖了。”“餓不餓,想吃什么?”被他這么一問,簡歡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只是她連番受驚,半分胃口都沒有。搖頭,懨懨道,“我不餓。”她沒了精神,婁梟的興致卻高。“不餓?那做點別的?”跟著調(diào)笑一起落下的是野欲的吻。男人的氣息太熱,她下意識躲開。婁梟倒也不挑,沿著她側(cè)臉往下,嗅她的氣息,吻她因為瑟縮凹陷的鎖骨。壓哄著緊張的人,“乖,別怕。”此刻的婁梟攏著她,一點點揉開她緊鎖的骨骼,接納他的一切。婁梟的強勢在平日就尤為明顯,在床上更甚。簡歡的身心都被他掌控,無法抗拒,不能喘息。抗拒的手被十指相握,壓在臉側(cè)。昏昏沉沉中,沖洗干凈后的她被男人抱在懷里。迷蒙中,她似乎聽到他說了什么。下一秒,她就被拉扯進昏沉的黑,沒了意識。-接下來幾天,簡歡乖順至極。婁梟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她。時而摟著她看電視,把切好的水果喂給她吃。再不就是拉她看那些旅游的畫報宣傳,讓她挑發(fā)布會后去哪。來了興致,也會按著她滾到一處,以至于家里各處都放著生活必需品。沙發(fā)上,婁梟隨手摸了摸,是空的。這兩天他偏愛這,東西也消耗的快。本以為婁梟要去拿,可他卻不以為意的吻她。被拖入欲流的簡歡嚇醒了一半,推他的肩膀。“不行,樓上有,你去拿。”沒推開,男人微啞的嗓音悶在她身上,“一次沒事兒。”“怎么…可能沒事……”她掙扎的太厲害,婁梟終于舍得起來,語調(diào)戲謔,“有事兒又怎么樣?”“不愿意懷我的種?”雖然他是笑著問的,但他眼里的探究還是刺的簡歡一個哆嗦。“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還沒說完,話頭就被婁梟截斷,“不是不愿意,那就是愿意對吧。”簡歡進退兩難。她的生活已經(jīng)夠亂套了,實在不想再亂上加亂,扭手扭腳的不肯。“二爺求求你了,要不我去拿,很快的。”見她是真的不愿意,婁梟的興致也淡了,撐著坐起。“為什么不愿意給我生孩子。”婁梟把打火機滾出火,叼著煙,在煙霧中先一步提醒她,“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不準(zhǔn)說謊話。”簡歡的后路被堵住,知道這事兒糊弄不過去,她咬了下唇。“我還沒個名分,甚至沒什么人知道我的存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跟你以后會如何,不想再牽扯一個無辜的生命進來。”這話說的直白,也是她第一次把她心里的疑慮展示出來,說完多少有些忐忑。剛還旖旎的氣氛凝滯。就在她想她是不是說的太直接惹婁梟生氣了時,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自身側(cè)響起。“呵。”“總聽你說那些甜言蜜語,乍一聽實話。別說,還真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