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說完就后悔了,她之前已經因為口不擇言導致兩人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剛回轉些,她怎么能說這種話。不等婁梟說什么,她立刻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極力想收回自己的話,奈何話在出口那一瞬,已是覆水難收。婁梟聞言似笑非笑,濃郁的眸子潑了墨似的一片濃黑,“不是那個意思?我看你說的挺順口的啊。”“剛說什么來著,不管你是吧,簡單啊。”“停車。”雖然司機大叔不知道婁梟是誰,可那種沾了戾氣的命令叫他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不爭氣的手就照做了。眼看婁梟真的要走,簡歡慌了神,抱他的手臂不放,“你別走,我不是故意那么說的,我是…我是嚇壞了,腦子還不清楚。”“你連夜過來,又來救我,我……”婁梟這個節骨眼過來,就是來當活靶子的,他這個正主來了,宮家才不會抓著她不放。可她都說了什么……愧疚涌上心頭,“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不該這樣說。”婁梟扯手臂抽出來,結果簡歡跟連體嬰兒一樣,死也不撒手,還對著司機大叔求助。“快開車,別讓他跑了。”司機大叔瞄了眼后視鏡,身形高大到能裝下她兩個都不嫌多的男人被兩條細胳膊抱著。那一張臉,跟個煞神似的嚇人。此情此景叫司機大叔一言難盡。確定是你抓他,不是他抓你???再說,這人要真想走,她那小身板能拉住就出鬼了。眼見倆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司機大叔也只能配合開車。車一動起來,簡歡小小松了口氣。不敢放手,生怕一撒手婁梟就要拋棄她。婁梟懶得搭理她的小九九,摸出煙盒,抬手點火,結果那狗皮膏藥還不撒手。手臂抬起,連帶著她那兩條細胳膊一并拎起。“松開。”簡歡搖頭表示不放。婁梟被她纏的煩了,“我點煙,你能變出火嗎?”抽煙?那就是不走了唄?簡歡心里高興,狗腿道,“打火機呢,我給你點。”小手往他褲子兜里伸,被體溫熨燙的布料間隙,送進不老實的手指,摸索著里面的打火機。剛摸了兩把,布料下壓著的大腿就變得緊繃。簡歡找的專心無所察覺,正當她卯著勁兒往里探指時,后頸被掐住。人被大力壓到男人臉前,“你故意的是吧。”“啊?”懵懂的眼神直直往人心坎撞,當真是無辜。可就算她無辜也晚了,氣死人的小嘴被咬住。推拒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抵了回去,只有承受的份兒。簡歡顧忌著有司機在,手上推他胸膛,結果都被腰后的大力按的無法掙扎。人被搓揉到男人腿上,勒著她的力道兇的嚇人。駕駛座的司機大叔瞥見心里“媽呀”一聲。剛還吵得那么厲害,這會兒又膩歪上了?沒眼看沒眼看。都是過來人,司機大叔把廣播聲扭到最大,非禮勿視。后排簡歡背上披著男人的外套,撐不起的肩線沿著肩頭垂下。前面則是男人滾燙的體溫,廝磨灼燒著她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