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阿大走出去,沈清芷又吩咐十七把門關上。
十七聽話地關上門,轉頭卻看見沈清芷黑著臉看她。
沈清芷道:“十七,你剛才下手忒重了些。”
十七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想說什么又閉上了。
沈清芷己經開始為救人做準備了,雖然嘴上說著不行,但是畢竟也是經常看著二姐為人診病的,學也能學個三分。
“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你也出去!”
沈清芷甚至沒顧得上看十七一眼,只是揮了揮手。
十七猶豫了一下,沒有再插手,聽話地出了門。
沈清芷己經將人的衣服剪開了,傷口是薄薄的一層,像是被劍所傷,現下這傷口因為沒有包扎好,己經有些加重了。
“想來是她強行使用內力,導致傷口裂開,現在又重新裂開了,這傷說重不重,但處理不好又能要人性命。”
“要是二姐在就好了,這點傷對她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不過現在,我跟二姐有賭約在身,要是這個時候找她幫忙,那我不就自動認輸了嗎?”
沈清芷一邊搖頭,一邊為白衣姑娘清洗傷口,她拿出阿大送來的一壇酒,將酒慢慢倒在傷口上。
床上的人忽然悶哼了一聲,一只手抓緊了床單,手上青筋暴起,看起來很是痛苦。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清芷一面道歉,一面將傷口周圍的血擦拭干凈。
她愈發不忍心了。
好不容易將傷口處理干凈,又上好了藥,沈清芷己經是一頭汗了。
她長長呼出一口氣,伸手為那姑娘探脈。
“如此虛弱混亂的脈象,你居然還能撐到青陽鎮,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沈清芷道,“早知道你受了這么重的傷,我就不跟你動手了。”
一會的功夫,沈清芷己經是第三次道歉了。
她將白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