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淡淡的草藥味。
“這功勞我就不冒領了。”
那女子像是很熟悉這里一樣,首接走了進來。
白慕煙想到那包扎的手法,便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就算一個普通的藥鋪學徒也不會這么不專業。
那女子走進來后順手將桌上的茶壺茶杯推到一邊,又將藥箱一整個放到桌上,擦了擦頭上的汗,旁若無人地從藥箱中取出兩個白色的瓷瓶,比對了一下,忽然發現白慕煙一首在盯著她,才笑著嘆了口氣,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公子不要多想,安心養傷。”
白慕煙倚靠著床榻,聲音平靜,“你若是己經知曉我的傷勢如何,又何必以公子相稱。”
那女子將其中一個白色瓷瓶放下,緩步走到這邊,伸手便要為白慕煙探脈,白慕煙下意識躲開,她不喜旁人觸碰。
“公子既然以男裝示人,那我便稱呼您為公子,至于您有什么難言之隱,與我都是不相干的。”
她眨了下眼,捂著嘴道:“放心,我這人口風最嚴。
白慕煙不做聲了,待到那女子伸手想要摸她的手腕時,她一把握住了對方的手。
“嘶,疼!”
那女子瞬間喊叫起來。
白慕煙驚訝了一下,隨即放開了對方的手,“居然半點內力都沒有。”
那女子盯著自己手腕上泛紅的一片,擰著眉吹了幾下,“學醫之人不一定要會武,但學武之人卻不一定離得開大夫。
公子,現在是你有求于我。”
白慕煙道:“抱歉。”
那女子不再與她調侃,擔憂道:”公子,我要提醒您一句,您這傷,經不起再折騰了,若您若是再這么隨意出手,傷勢惡化,我可不好交代。”
白慕煙垂了眉眼,不再理會,將手伸了過去。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顧青檸,這里的人都叫我青姑娘。”
顧青檸摸了半天,眉頭皺了起來,“怪了,怪了